最后只能任由宁尘摆布。
纳兰观音双手伸直,身材紧绷。
纳兰观音听完这句话,噗嗤笑出了声音,然后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宁尘,“现在很迟吗?”
“有句话说的好,对待女人,要先近身,今后才有机遇进身,现在我们已经这么贴身靠近了,何不往前一步,深切交换一下?”
直至现在,双目对视,贴身相顾,一发不成清算。
她感受本身将近丢失本身,完整沉湎了。
纳兰观音没理睬宁尘的这句话,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声音悄悄的扣问道,“你明天碰了我的身子,信不信纳兰家属会杀了你?”
宁尘透过纳兰观音的这个姿式,近间隔的看着她的背,玉光明灭,柔滑如雪。
“尝尝不就晓得了?”
这落空捆绑的长袍,就像是一杯柔滑的牛奶,顺着纳兰观音的肩膀,丝丝缕缕的脱落下来。
宁尘双唇压向纳兰观音的殷虹小嘴,含混不清道,“夹……紧我。”
那是守身如玉二十年,一招开释后最美的见证。
宁尘疼的龇牙咧嘴,“又相爱相杀?”
纳兰观音眉头一簇,紧紧皱起。
或许那一抹痛苦来的太猝不及防,她启开鲜艳的双唇,咬向宁尘的肩膀。
“之前的我,有那么奇葩吗?竟然只夺走了你的鞋?为甚么不是夺走你的第一次?”宁尘半开打趣,半当真道。
仿佛,这一刻,宁尘是这个人间最完美最富密意的男人。
喧闹,安宁的浴室,氤氲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