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观音双手伸直,身材紧绷。
“之前的我,有那么奇葩吗?竟然只夺走了你的鞋?为甚么不是夺走你的第一次?”宁尘半开打趣,半当真道。
那种感受,就像是触摸着一张代价连城的绸缎。
第二次,当然是现在,她伏在宁尘炽热的胸膛中,聆听着相互的心跳。
(本章完)
纳兰观音没理睬宁尘的这句话,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声音悄悄的扣问道,“你明天碰了我的身子,信不信纳兰家属会杀了你?”
纳兰观音眉头一簇,紧紧皱起。
咔嗤。
宁尘坏坏的笑道,瞳孔中有一股邪性,不令人腻烦,反倒让人沉沦。
纳兰观音苍茫的展开双眼,应当是没听懂宁尘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她诘问道,“甚么意义?”
纳兰观音本来想说,我不晓得如何夹啊。
“哦。”纳兰观音俏脸一红,娇羞的低下头,长长的吐出一个字。
纳兰观音长长呼出一口气,眸光俄然一亮,经历刚才的阵痛,俄然有股令心神愉悦的感受,如潮流般肆意奔来。
“第一次吗?”宁尘眼神聚焦向纳兰观音白净粉嫩的两侧相肩,当真扣问。
她是来杀他的。
喧闹,安宁的浴室,氤氲着热气。
纳兰观音眉头拧成一条线,断断续续道,“你……你轻点,疼。”
纳兰观音的声音很轻,细若蚊鸣。
那是守身如玉二十年,一招开释后最美的见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