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脱?”
舒露却顿时脸红,嗫嚅道:“我不委曲,我很高兴,你高兴,我就很高兴!”
卓红苏一笑:“好吧,那就我先说!”她是个利落的人,当即说道,“我做过的最猖獗的事情,就是当着全班同窗的面,把追我阿谁男生的裤子给脱掉了!”
秦殊笑着:“我今晚做的事情就是最猖獗的啊!”
秦浅雪连连点头:“秦殊,你也太疯了!今后可不准如许了!”
秦浅雪想了半天,摇点头:“我仿佛没做过甚么猖獗的事情!上学的时候,连早退早退都没有!”
秦浅雪在中间道:“秦殊,你把舒露带来,也不睬她,我看舒露才最委曲呢!”
“你想甚么?”秦殊也有了几分醉意,低下头,用手悄悄挑起她光亮的下巴。
秦殊撇嘴:“必定和男人有关!”
卓红苏笑着看秦殊:“该你了吧?”
舒露咬着嫣红的嘴唇,花颜娇媚,声音低低的:“你……你该晓得我想甚么啊!”
卓红苏笑道:“最讨厌的就是你!也不知如何了,老是被你弄得又哭又笑的!”
卓红苏点头,眼角有些潮湿,忙拭了拭。熄了灯,点上蜡烛,许个愿,本来已经支离破裂的生日因为这个蛋糕又变得完整了。
“呸,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男人!”
舒露双颊如烧,这但是当着秦浅雪和卓红苏的面呢,秦殊也太大胆,太猖獗了,万一被发明,真没脸见人了,但她却没有回绝,就像她说的,她接管秦殊给她的统统,不会有涓滴的违背。
“那你做过的最猖獗的事情是甚么?以你的脾气,追舒露的时候,应当也有很猖獗的事情吧!”卓红苏对秦殊的事情仿佛特别感兴趣。
秦殊嘴角一笑,不置可否,不是做蛋糕,而是在这餐桌底下的事情,那才是最猖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