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龙本想分开,看庄才还来气了,嗤笑道:“是我打的能如何样?我就不带你母亲去看病,你能如何着我?”
她叫做贺均美,是庄才的母亲,早上庄才去市里给他爹拿药,以是她偷偷摸摸出来捡渣滓补助家用。
文身男人怒道:“滚蛋!这是我的地盘,你一个瓶子都不能拿走。”
贺均美右手拖着本身的腰,如何都用不上劲来,嘴中吐出一口血痰。
庄才听到文身大汉的讽刺声,眼中透暴露肝火。
“好,那我等着,忘了奉告你,你妈刚才是我踹倒在地上的,我看你能拿我如何样?”
“你没在家的时候,你爸妈养的鸡可真是好吃,每礼拜都得贡献我几只。恰好我明天嘴馋,你给我送来吧!”
就算对方是退役甲士又能如何样,拿捏他还不是悄悄松松?
砰的一声,他脸上多出了一个拳印,嘴角划出小道鲜血,退了两步。
“刚才你妈在这里捡瓶子,被我踹了一脚还能无缺无损地站在这里,真是希奇。”
贺均美望着来到的庄才,用力压抑着疼痛感,仓猝解释道:“没事儿子,妈就是看没事想捡几个瓶子补助家用。”
昂首还没看清,对方右手逆时针转动,孔大龙神采扭曲了起来,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庄才紧紧地攥紧拳头,眼中肝火燃烧,想一拳头上去把他砸翻在地。
庄才吼怒道:“去你的,老子砸了你的渣滓场。”
庄才望着母亲苦口婆心的安慰,才勉强压住心中的肝火。
“老子的腿!你这家伙从那里冒出来的?”
孔大龙抬腿冲来,弹出一个侧踢,正对庄才的腰部。
身为雪龙特战队退役成员,这点事要做的确就像玩一样。
一个巨大的拳头抬起砸向庄才,他刚反应过来,贺均美便仓猝说道:“儿子,不要打斗。”
孔大龙像是听到了一个庞大的笑话,捧腹在原地哈哈大笑。
可当他走到渣滓场的时候,正都雅到一老妇人摊在地上,嘴里不竭哼着声,迟迟不能爬起家。
“妈,你如何了?咋会在这里跌倒?”
刚才他还亲口说本身打了她母亲,这身上的鞋印必然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