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怒喝,洪天先把刚才抓住的两枚忍镖反掷了归去,然后此次也不接大久保太郎掷出的四枚镖了,而是气运两手,让双掌变得坚逾精钢,在身前划了个太极环,每只手恰到好处的拍落两枚忍镖,直接化解了大久保太郎的这轮进犯。
“砰!”
“我也打仗过忍者,但是这么强的还是第一次见到。”沈佳蓉盯着大久保太郎,谨慎问道:“那他现在是甚么状况,会不会又俄然脱手伤人?”
“本来还是伤到你了。”洪天有些心疼的探头,察看沈佳蓉的伤势。
洪天皱眉说道:“这是他那飞镖碰的?也不晓得有没有毒。”
沈佳蓉挺荣幸,这条伤口划破了表皮,割开了一些皮下脂肪,以是排泄了一些血,不过伤口不深,也没有带进灰尘或甚么异物。
因为此次出来就是要和人干架的,以是洪天在车上备了很多药品,那辆车就停在这户农家的牛棚里,洪天畴昔很快拿了个小药瓶返来。
以是洪天压根就没有过这类经历,在战役中,对方竟然还会俄然攻击中间的观战者,这出乎了洪天的料想,要不是他反应及时,沈佳蓉此时已经横尸当场了。
刚才他一下子扣住了大久保太郎的腕脉,罡劲一放,立即就按捺住了神经和血液循环,使大久保太郎对这条手臂落空了知觉,同时也就丧失了还手的才气。
“没有,这些日本臭虫的命硬着呢。”洪天点头哼道:“他们从小就遭到非常残暴的练习,忍耐力达到人类的极限,生命比甲由还固执。医治恰当的话,这货只要半个月,就又能生龙活虎了。”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声音仿佛就在脑后,大久保太郎当场一滚,扬手臂就要炸开第二枚烟弹,向下挥臂的时候,扬起的左臂却俄然落空了知觉。
院子里阳光刺目,还躺着一小我事不省的忍者,洪天和沈佳蓉进了屋,沈佳蓉坐在炕沿上,洪天站在她劈面,为她的伤口敷药。
从小到大,洪天经历过的参媾和打斗不计其数,但几近每次都是约斗,两边开打之前,就已经相互体味了对方的路数,多数时候洪天都是在面对应战者,固然也是打生打死的恶战,但却向来都是正大光亮的,没有偷袭或挟持之类的下三滥招数。
因为那些人是来争夺天下第一头衔的,如果他们拿枪指着洪天,要求洪富元让出这个头衔,那另有甚么意义?或者他们随便绑架一个洪天的亲朋,然后用枪指着头,威胁洪天站着不还手被他们打倒,那样就算赢了也不会变成天下第一!
沈佳蓉这才松了口气,笑着说道:“那就好。你快帮我敷药吧,一会儿再措置他。”
洪天拍掉四枚忍镖,脚下一点,身材如脱了弓的劲矢,直奔大久保太郎而去。
“哼。”
“奶奶个腿,刚才吓死老子了。”
洪天先用几滴药油按在上面轻揉,将伤口处的血痂化开,然后清理洁净,最后用药膏在上面涂上浅浅的一层。
浓烟当中甚么都看不到,洪天不知这烟是否对身材有毒害,以是在烟起的刹时就已经屏息闭气,乃至闭上了双眼。但是他的听力却阐扬到了极致,脚下不断,持续向大久保太郎追击。
大久保太郎被洪天最后一甩,直接扔在了房沿下,他头向下,屁股向上,两脚耷拉在地,摔出了一个极其丑恶的姿式,然后一动不动的窝在那边,存亡不知。
“这个混账王八蛋,要不是我反应快,他刚才就射到你了。”洪天忿忿的看了大久保太郎一眼,然后看向沈佳蓉,俄然发明她的太阳穴处有一抹浅浅的血痕。
“佳蓉姐,刚才吓着了吧?”洪天体贴的问道。
一提这个,洪天还是心不足悸,瞪了大久保太郎一眼,才向沈佳蓉说道:“你等一下,我找点药给你抹上,去疤痕的,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