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大抵十一十岁的男孩,穿戴格子格式的蓝色半袖衫和短裤,胖墩墩的挺健壮,生得虎头虎脑的,走路和站立的姿式还挺有气度,像个小大人一样。
这小丫头笔挺的往那一站,气场还真挺强,惹是从背后或侧面看,她就像个大号的芭比娃娃一样标致,但是从正面感受她的气势,谁也不会拿她当敬爱型的娃娃对待,绝对会敬而远之。
因为下午家里清净没人,洪天只穿了条短裤,上身一件红色大背心,脚下一双非常浅显的人字拖。他懒洋洋的坐在摇椅里,身边放着杯子和茶壶,桌上另有一盘生果和一小碟点心,和一个对弈以后没有收起的棋盘。
这天的下午,洪天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乘凉,他固然气血畅旺,却和凡人有异,以是不招蚊虫,坐在摇椅上随随便便用一点暗劲,树藤加工的摇椅就像安装了永动机一样,来回动摇,生生不息。
“这熊孩子如何又来了,真是阴魂不散!”洪天没好气的自言自语着,走到监控器旁,筹算隔着对讲器打发走他算了。
半晌间,脚步声走过了围墙,来到了大门口,洪天坐的位置离门口不过六米摆布远,他立即就和来人瞧了个大眼瞪小眼。
“你肯定是在说我?”洪天指指本身的鼻子,哭笑不得的问道:“你是不是走错门啦?”
“哎,你小子给我返来!”洪气候得在院内大呼:“你找的到底是谁呀,弄错人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