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目光炙热,紧紧盯着李纯,内心严峻得揪起。
眯眼扫了他脸庞一眼,一股奇特的感受涌上心头。
一个淡然冷冽,一个严肃锋利,氛围中立即浮起淡淡的火药味。
李纯名不见经传,但现在无人敢小觑他,因为他是无极道独一传人,无极真人的弟子。
拜寿中有人高举酒杯,收回美意的笑声。
廖长生嘴巴张了张,还是没说出口。
“无极道代代单传,如果真传下去了,岂不是说无极真人死了?”
“哦?甚么寿礼?”况天赐眯眼问道。
无极真人的名号,是一面大旗,一面能让阴阳界闻风丧胆的大旗。
李道呆若木鸡了一会,仓猝迈开脚步,走到李纯刚才落座的处所,四下寻觅起来。
李道神采冲动起来,扶在扶手上的手掌,不受节制颤抖起来。
“战书一张,济世堂,无极道李纯,本日特给况家况均下存亡战书,存亡搏杀,不死不休。”
“金州李家,懂了吗?”
“我这一次来,是特来给况老爷子拜寿的,这一份寿礼,还望况老爷子以及况家,不要嫌轻。”李纯挥了挥手。
等他摆脱世人,重新来到大厅门口的时候,发明阿谁年青人已经不见了。
他和无极真人的恩仇,圈里人尽皆知,无极真人的弟子,有那么美意特地来送寿礼?
况天赐眯了眯眼,高台首坐下,开端的况瑜神采大变。
李道闻着这股气味,神采再变,多年古井无波的表情,翻起了惊涛巨浪,高大身躯,连着颤抖,双腿发软,差点都站不稳了。
全部会场鸦雀无声,统统人下认识看向他们。
被世人推戴着走进大厅的李道,仿佛想起了甚么,如遭五雷轰顶,脸上的笑容凝固,本来淡然的神采紧绷起来,变得惨白不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况天赐稳坐首坐,淡淡说了一句。
“无极道,你徒弟无极真人是死了还是不敢来见老夫,派你这小辈出来抛头露面?”
“李哥,你如何了?”农安良感遭到他气味有点混乱,忍不住低声问道。
几百人同时回应,氛围一下子热烈非常。
“老廖,东西筹办好。”李纯闭上眼睛,沉声开口。
猎奇的扭头四下张望,他俄然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