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死了孙子,仇不敢报,还得抓紧时候跑出去避风头,况天赐胸口里早憋了一股肝火,他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在江州堵他况家的大门。
都以道心发誓了,这事,做不得假!
况天赐忍不住嘟囔起来,他对李纯的印象,还逗留在李纯逃离南开的时候。
说甚么来甚么,李纯,真的到了?
那拿电话出去的后辈一看到老祖返来,忍不住一脸诧异的凑了上来。
“老祖,他们,他们都挑衅到门口了,我们不该战?”况居一脸不敢置信问道。
况居吃惊不已,想不明白,自家老祖,到底怕李纯甚么。
“不是我怕他,而是我不得不顺从主家号令,手头的事得先放放。”
“好,好的。”
马战都以道心发誓了,没来由骗他,再说了,本身但是马家的从属,马战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本身出事,李纯麾下有三个真报酬他卖力,应当错不了。
“老祖,我们家的大门被堵了!”况居支支吾吾道。
马战恨不得骂人,但是又不能说出马宽被李纯斩杀的事,只能愤怒道:“你听我的没错,李纯现在已经不是之前阿谁他了,他有才气斩了你。”
“你且速速出去,就说老祖我已经去了北州,如果他要找老夫费事,你让他去北州马家找老夫。”
要不是有所顾忌,他都想开口骂马战的娘了。
况天赐勃然大怒,冷声喝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堵我况家的大门?”
李纯敢上门,那铁定带上他的倚仗。况天赐很自大,但是这个自大是看工具的,李纯部下有三个真人,他可不敢跑出去上跳下窜,不然非被打死不成。
说完,回身回了庄园。
况天赐心烦意乱,挥挥手将他斥退了。
昨夜老祖的亲孙子况天鹏是身故不错,作为况家庄园的管家,这事况居晓得。
“他说,他说,让老祖您滚出去受死!”况居说完,顿感口干舌燥,脑袋都快埋进胸口了。
不能说马宽战死,但是说李纯目前的气力,这一点还是能够的。
况天赐怒不成遏,眸子缓慢转动起来,狞声道:“他有没有说甚么?”
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筹算去拿李纯开刀,现在,他想着要不要明天就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