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们都停下了脚步,目光纷繁集合在胡八身上,听着他要说甚么。
“去你的!”云飞扬又是一脚狠狠踢出,正中斗鸡眼的屁股。
“又不是女人,谁先谁后无所谓,这第一次就让给你了。”
“你聋了,跪下!”斗鸡眼犯人见云飞扬站着纹丝未动,气愤的一脚踢向他的小腿。
“好啦!”云飞扬摆了摆手,“想让我放过你们也能够,游戏持续,统统的手腕都用在胡八身上,不然你们跟他的了局一样。”
约莫两个小时后,胡八如死狗般趴在地上,裤子上血迹斑斑,氛围中弥散着汗味和腥味。
“爷,小的不敢,我那是胡说八道。”斗鸡眼吓得一颤抖,抬手扇了本身几个嘴巴子。“我就是嘴臭,我欠抽,不消耗事爷脱手,我本身罚本身。”
“动啊,刚才数你最猴急,现在傻了,不晓得如何做了?废料一个,变成寺人得了。”云飞扬抬腿又踹了斗鸡眼几脚,每一脚都落在了斗鸡眼的小腹四周。
未几时,牢房中传来似痛呼又似享用的男人叫声……
“你有甚么体例?”云飞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