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杰好!向豪杰致敬!”
“这个外村夫没扯谎!”
“没错!当时血都快流干了,昏倒了三天三夜,还好战友们,病院的护士都给我输血,才把我这条老命捡了返来!我也因那场战役荣立了二等功。”
詹得贵还想从中作梗,叶飞又叮咛郑超道,“超子,去联络房东,我们先把房租费交了,免得别人说我们忽悠人。”
二大爷边说边指了指不远处阿谁戴头巾,穿土布棉袄的老妇人。
二大爷点点头,又不无感到地说,“常日里害了大病我们得进城住院不说了,可害个感冒感冒,措置个伤口咋的,也得跑到城里;费事不说,关头是迟误时候啊!很多人是以不肯进城,病越拖越严峻。”
“他们说有点儿事理啊!”二大爷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詹老迈道,“得贵,你不是说每天收的办理费给我保管吗?那你先把明天的办理费交出来。”
见瞒不下去了,詹得贵仓猝从裤兜里摸了两张红色白叟头出来。
郑超更是耻笑道,“这小子刚才收了五六百的办理费,你让他把裤兜取出来,看看那五六百还在他身上不?”
卓力一声怒喝,刹时揭了詹老迈的老底。
叶飞指了指老头儿的左手,本来,方才对峙的时候,老头儿挽起了衣袖,一个显眼的疤痕从他的手腕上闪现了出来。
“你放屁,老子亲眼瞥见你收了七小我的百元大钞揣你腰包了!”
回想起那场惨烈的战役,以及捐躯在身边的战友,这位二大爷的神情另有些严峻,眼角更是一片潮湿。
老妇人闻言,情不自禁地抹了几滴眼泪。
郑超更是将嘴凑到叶飞耳边道,“老迈,这事儿你不会是当真的吧?这里民风彪悍,建好医疗站后哪个大夫敢来?你可要三思啊!”
看模样,这老头儿的态度产生了很大的窜改。
“小伙子,你们也当过兵?”
二大爷更是气冲冲地指着这小子道,“詹得贵啊詹得贵,我一向觉得你此次是真要帮乡亲们办实事,没想到你却再次棍骗了我们!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赋性啊!”
不及老头儿答复,叶飞又问。
那帮拿着锄头,扁担的老头老太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很天然地将仇恨的目光投到了詹老迈身上。
“二大爷,你——你别听他们哄人啊。”
“就是,他们几个收了那些钱就进城吃喝嫖赌去了,哪能够给你们建药店,开医疗所啊?”
二大爷两眼一瞪,双手一推,直接将詹老迈推开了。
“大爷,别信他的话,这小子满嘴跑火车,较着就是忽悠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