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与老迈身影交叉的刹时,曹政蓦地拔出衣袖中埋没的小刀,向大汉划去。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曹政双手撑地,俯视大汉,“之前我就看到过一个消息,说是一个女的富二代不顾家人的劝止,嫁给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来着。”
大汉挣扎着从河水中站起,双手冒死的捂着喉咙,双目中透着凶光,想要说甚么因为气管被切开,却只能张嘴收回几个微小的音节。
穿过草地,一条几十米宽的大河缓缓流淌,在没有月光的夜晚,河水黑得吓人。
“你是情愿面对一个浅显的兵士,还是情愿面对一个埋没在黑暗里的刺客?”
整了整衣领,曹政踱步走出了房间。
“老三,你出去看看!”老迈对另一个大汉说到,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大汉仿佛早有筹办,在曹政脱手之时,一手敏捷握住别在腰带上的手枪,身材微微后仰,躲开了抹向咽喉的小刀。
一起无话,两道身影渐渐走到了石板路的绝顶,一片没过膝盖的草地呈现在面前,草地的劈面模糊传来波澜拍岸的声音。
看着挣扎着从河里走来的大汉,曹政眼中透出一抹调侃的笑意,尽力一脚踹在大汉胸口,大汉顿时倒飞出两三米,落入激流中,气管被割破,咽喉处不竭往外冒着气泡,挣扎几下后就没入水中没了踪迹。
不过大汉没有推测曹政的进犯如此敏捷,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一股巨力从小腹传来,由下而上,大汉顿时双脚腾空,倒飞出去,半空中的大汉强忍着小腹的剧痛,再次举起手枪,企图对准曹政,不过下一秒,一把七八厘米的小刀刺进了他的胸腔。抽搐几下以后,举起手枪的右臂有力的摔落到地板上。
心中一横,把小刀藏进左手衣袖,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进房间。
“切。”撇了撇嘴,十一点半对一些人来讲只是夜糊口的开端,听着房门外起起伏伏的声响,曹政蓦地从床上坐起。
“那如何行?”曹政连连摆手,故作推让。
微小的灯光下,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在小镇古朴的石板路上,头顶的乌云更加稠密,天空一片乌黑,微凉的清风临时遣散了夏季的酷热。
“哦,那位大哥啊?”曹政摸了摸后脑勺,往身后努了努嘴唇:“他撒尿去了,就在前面呢!”
时候:十一点四十七,离十二点另有十三分钟!
“小兄弟,你如何一小我返来了?老二呢?”大哥神采有些不好。
“处理一个!”曹政眼中暴露凌冽的寒光,双瞳即便在屋里敞亮的灯光下也还是显得格外闪亮!
“那你如何还让他进屋?”
“搞定了一个!”曹政拍鼓掌,哼着小曲延原路小跑而去……
屋里,两人坐在茶几让翘着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漫步啊!”
“如果他是便条,那么派来这里的便条恐怕也很多,说不定四周都埋伏了很多呢?”
“再说了,这小子一身排骨,穿的也少,看模样也没带甚么兵器,构不成甚么威胁。”
只见大厅里,三个肌肉大汉围在小茶几边上喝着酒吃着花生,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