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妙手腕。秦重,你倒是养了个好儿子。”没了老太太在场,秦信更加气愤,咬牙切齿的盯着秦劲,如同野兽一样,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的吞下去。
“你吼甚么,家具厂本来就是秦家的,是我们统统人的。那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现在被你一家独占,我们要本身的东西,凭甚么不能要?”秦信的老婆吴丽萍俄然开口道。
秦信和秦良又是一愣,刹时涨红了脸想要辩驳,却恰好不晓得该如何来讲,一个个哑口无言。
“说啊,你们两个都忙甚么了,说给咱妈听啊。”吴丽萍开口道。
“你们,你们……都是你们干的功德。”老太太伸动手指,一个挨一个的从秦信到秦良,从吴丽萍到孙翠兰,又从秦涛到秦娜,谁都没有放过。
秦劲直接点头道:“奶奶你就不消替他们两家解释了,现在他们说了我们不是秦家人,那我们家的东西也跟秦家没一点干系。家具厂的地盘、厂子、市内里的店面证件都是我爸的,只要我爸说了算,如果他们再要我们家的东西,那就是强取豪夺!并且我替我爸奉告你们,从本年起,我们家厂子里的分红,一毛钱都没你们的。不管你们之前如何逼迫的我爸,从明天起,十足取消。”
一听这话坐在中间的吴丽萍和孙翠兰当场急眼了。股分,屋子,店面没要到?现在连分红也没了?
“秦劲!”
秦劲冷哼一声,翻手从桌上拿出了一个本子,冷声道:“你们干的功德,你们不说,我替你们说。”
一听这话秦信和秦良当场傻眼了,他们没想到秦劲给他们挖了个坑,以是刚才的题目答复的毫不踌躇。成果现在秦劲竟然连他们每年该有的分红都不给了?
“好啊,爷爷说的话不算数,那我们是不是也不是秦家人了?”秦劲嘲笑。
“你闭嘴!”秦信猛的扭头喝止了吴丽萍。吴丽萍瞪着眼睛,杜口不言。
“你敢!”
秦信、秦良一听这话当即又傻了,红着脖子张着嘴,吱吱唔唔却说不出来。
“从明天起厂子就是秦重的,你们谁都别想介入。今后的分红也没有了,并且谁如果再去打家具厂的重视,我就替你们死去的爹好好经验经验你们。别觉得我老了就不敢把你们赶出去。”老太太厉声呵叱,说着已是老泪纵横。
老太太再次感喟,身材颤抖,两行浑浊的泪俄然间流了下来。想起已颠季世的老伴儿,再看看现在的秦家……她的心是那么痛,可恰好她又无能为力,只能感喟。
老太太叹了一声道:“他说家具厂给秦重,归他统统。”
老太太抬着头,流着泪,目光活力又气愤的瞪着秦信和秦良,然后她看向秦劲和秦重,颤抖着嘴唇,张着嘴想要说话。
秦劲话语一顿,目光扫向一旁的吴丽萍和孙翠兰,又道:“两位婶子倒是有事没事就在厂子后勤帮手,可自从你们帮手后,厂子每年后勤上比之前多花了十万块,恰好工人们反应炊事是越来越差。叨教两位婶子,这钱都哪去了?”
秦信和秦良红着脸不说话。
“那我爷爷说的话算不算数?”秦劲紧追不舍的问。
秦重神采丢脸地点了点头,重重地叹了口气,一言不发的站起了身。葆姨当即扶着他,扭头冲着秦劲点了点头,三人一起分开。
“哼,要给也是秦良给,他比我多领了将近十万,这十万得他出。你还真当作家具不要本钱啊?你说拉就拉?那都是钱你晓得吗?”秦信瞪着秦良抱怨道。
“是!”秦信和秦良同时答复。
看着两人,秦劲嘲笑道:“这么说我爷爷说的话不算数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