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南宫媚儿都不由多看了这家伙两眼。
“滚犊子。”黄毛一脚就把对方给踹翻了,吼怒道:“这是杜少的女人,你他妈也想碰,活腻歪了?”
杜子腾眼巴巴地看着站在内里的几小我,心一横,在兜里取出一个小瓶子,蹲在谢露露面前,谨慎翼翼地掰开对方的嘴巴,灌了一口黄水出来。
颜亚楠刚挂了电话,就看到谢正德一脸焦心肠迎了上来,抓住颜亚楠的手问道:“掌门师弟,如何样?”
柳州市郊野,一座烧毁的工厂库内。
“兄弟们,等会儿眼睛都放亮点,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去。”黄毛对世人交代了一番后,又对身边两人说道:“老六,老二,你们两个去大门口守着。”
“没有,那骚娘们刚吃了药在内里疯呢。”杜子腾严峻地张望了下四周,朝黄毛道:“毛哥,你说颜亚楠会来吗?”
“耶,杜少,你这么快就办完事了?”站在铁雕栏前的黄毛看到杜子腾出来,赶紧抛弃了嘴里的烟,屁颠屁颠地跑了上来。
劈面立即传来徐坤有些微颤的声音,“楠哥,你好,不晓得有甚么能够效力的?”
郊野一段颠簸的老路上,一辆路虎行驶在坑坑洼洼分裂的水泥路上,火线不远处模糊能看到一个陈旧不堪的老化肥厂。
谢正德微微一怔,沉思熟虑过后,再望向颜亚楠的眼神中就充满了佩服,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能够把黑讲的这么完整,让他好生佩服。
杜子腾却有些不放心,“如果来的是差人呢?”
他也不是傻瓜,晓得本身和颜亚楠干系还没好到通电话谈天的境地,对方给他打电话就必然有事情的。
在场的人听了颜亚楠一番话,纷繁点头,表示附和。
“杜少,你就放心吧,我已经放了风出去,只要他给丧豹打电话,天然晓得我们在这里,酒徒楼间隔这里有半个小时的路程,等他来你都把事情办个好几遍了,还怕甚么?我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他敢来,我就送他上西天。”黄毛拍着胸脯包管道。
“我是颜亚楠。”电话刚接通,颜亚楠就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