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这一刀十三年前你就该接受,只怪我当时心一软,才铸成了现在的大错……”那女人看上去痛苦极了,她攥起拳头,狠狠捶打在胸口上。
因而,楚凡从办公台上挺起家子,双脚悄悄往下一沉,就无声地落在了厚厚的羊毛毯上。他高大、矗立的身影被落地窗外的灯光打到劈面的墙上,比任何一本时髦杂志里体型完美的模特都要诱人。
“请你谅解我,谅解我……”说着,那女人已泣不成声。
“你说对了,但这却由不得我。”
“可你如何能死呢?你还没有见地过,你生的这个儿子究竟有多么可骇!”楚凡伸开的嘴里,不知何时竟也长出了两颗锋利的长牙,在公开里闪着更加刺目标寒光。
“错!”楚凡无情地嘲笑着,学着女人的口气,极尽讽刺地回击道。“甚么是你所谓的‘大错’……你感觉最没法谅解的错,恐怕还是二十年前,你底子就不该生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