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雅眼下只顾将油门一踩到底,他的确要将领头的这辆装甲车开成贴地奔驰的火箭了。
“可杜莎已经失落五年多了,而端木呢,只是这一个多月才不见了踪迹的,会不会只是刚巧呢?”
面对着从玻璃窗上流下来的鲜红的血水,尼雅都没有感到多么可骇,因为他从后视镜里看到的景象,才真叫可骇致极。
“我是笨鸟,得先飞!既然来得最晚,还不勤奋些,那不是等着被您淘汰嘛!”
“啊呀!”长官正说得努力儿,完整没有防备,一下子扑身撞到了前面的玻璃窗上――为了便于行动,他从不系安然带――应当是出于侵占吧,他下认识地将手里的布包举在了前面,因而“扑”地一声,从露茜雅被切开的脖腔里压出的一股鲜血,透过薄薄的布料,全都喷到了玻璃窗上。
这话说得长官很受用,尼雅异于凡人的机警和热忱,也是他极其喜好的。因而长官点点头,接着说道,“你们美国人的脑筋活泛,不像我军队里的那些中国人,光晓得搏命力量练习,各项考核一旦达了标,他们就心对劲足了!哎呀,还总说在我的部下做事没前程,整天削尖了天灵盖儿,想往总裁的保镳步队里钻,也不觉着自个儿有多不知天高地厚!就算我给他们机遇,凭他们那不开窍的心眼儿,又有几小我能掌控住――”
长官一清二楚地看到了,后座上空荡荡的,甚么也没有――那瓶被他丢在上面的“基因水”不见了。
如果不是尼雅及时踩住了刹车,一旦劈面撞上去,那结果――
“这类丧芥蒂狂的活动,只要端木阿谁狗娘养的才调得出!”长官一边吼怒着,一边低下头,看了眼被他的左臂紧紧护在怀里的阿谁血淋淋的包布,内里包着的,恰是不久前把他跟尼雅都吓得心惊肉跳的露茜雅的脑袋。
与此同时,尼雅按亮了后座顶上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