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不堪回顾呀,就像永难愈合的伤口,没法触碰……一旦触碰就会痛,何况你我曾经蒙受的那一番……不说了。
――那座废墟里的幽光……你真的看清了么?会不会只是几只困在那儿的萤火虫有望挣扎时收回的?
养父的声音衰弱得很,却又非常火急。
――如果萤火虫儿的微光,我又怎会看不清?再说了,如此微小的闪光怎能传出那么远?我站在几十英尺外都看得极其逼真。
――艾蔻,你如何了?哪不舒畅,还是夜里又做了恶梦?
那阵幽怨的厮磨声又咝咝作响起来,这回我却从入耳出了处心积虑的意味。不知过了多久,仿佛那人比及养父的情感完整安稳下来了,才谨慎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