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每次戳过来的感受很糟糕,就像被逼迫着强行吞下去一大块硬物。长久的堵塞感过后,就是狠恶的疼痛。罗伟昌疼得眼里挤出泪水,却没有任何感化,只能看到王利丰笑嘻嘻坐在劈面,仿佛熊孩子对于不听话的玩具,肆意践踏。
王利丰“嘿嘿嘿嘿”笑着,用扇子一下一下戳着罗伟昌的喉咙。扇子很硬,方刚正正的尖端,两边都是竹子,柔嫩的喉部皮肤很快被戳出一个个鲜红印子。罗伟昌被绑在椅子上没法转动,只能任由王利丰像调戏关在笼子里植物一样随便戏耍,底子躲不开。
“……赫,赫赫,不要,不要再戳了,我的喉咙快断了。”
冯元泰已经疼得昏死畴昔。
中间,冯元泰收回惊骇的声音:“你……你是如何晓得的?”
用钳子一颗一颗拔牙的过程很轻松。当然,这是对王利丰而言。冯元泰感觉某些东西正在分开本身的身材,可骇的剧痛就像魔爪,沿着脊椎,在身上每一条神经上冒死乱抓。大脑几近被剧痛扯破,被砸断腿脚上的痛苦与拔牙剧痛比较起来,底子不值一提。眼球之前所未有的速率充血,视野一片红色,但是那些被钳子夹住,被王利饱满不在乎扔到空中,然后掉落在地上,不竭转动,粘连着血丝的红色颗粒,倒是那样的清楚,那样的夺目。
“饶了我吧……我,我把统统的钱都给你。”他战战兢兢,语不成句。看着王利丰握在手里的罗纹钢,罗伟昌感觉舌头发大,完整落空了抵挡的力量。
王利丰直接将罗纹钢尖端紧紧戳在冯元泰已经较着变形、弯折小腿的中心。痛苦的尖叫声更大了,却被王利丰残暴非常的声音完整压过:“王哥我当年也是练过的。拎板砖打群架,一个打三个。现在固然老了,手上的工夫却没有扔下。你觉得我口袋里的钞票这么好骗?你觉得你狗日的声音再大点儿就有人会来救你?我呸!别做梦了。这里是老子的地盘。在这里,我说了算。”
罗伟昌几近被吓疯了。他一个劲儿地连声狂叫:“我说,我说,我甚么都都说。”
“另有我家里那些摄像头也是你装的吧?我蹲在马桶上拉屎的模样你必然看了很多……对啊!另有我沐浴的时候,岂不是被你全数看光了?要不得,真是要不得。你看得太多了,并且还是免费。我必须从你身上收回点儿利钱。嗯……我要你的眼睛,你感觉如何样?”
在罗伟昌和冯元泰看不到的角落里,有保镳正在灌音。
王利丰瞟了冯元泰一眼,转过身,叮咛站在侧面的保镳:“找把钳子来,我给这家伙做个小手术。”
“老子有的是钱!”
停顿了一下,他持续收回调侃:“不过罗大师你就没有我这么好的运气。我现在要挖掉你的眼睛,扔出去喂狗。传闻狗很喜好吃人的眼球,这东西对牲口来讲,味道就像是最甜美的葡萄。”
王利丰脸上已经看不到笑意,整小我变得冷酷起来。他盯着仍在挣扎的冯元泰,咧开嘴,暴露白森森的牙齿:“冯大师,你从我这里骗了很多钱。明天,我就跟你好好算算这笔账。”
“我的车被你动过手脚吧?油箱上有个洞,用口香糖之类的东西黏住。让我猜猜,你是甚么时候钻进我车的底盘上面,弄出了阿谁洞?这类事情仿佛你不太善于,不过只要情愿费钱,必定有人情愿做。”
红色老虎钳拿在手里很吓人。气候热,地下室里没有空调,王利丰直接脱掉上衣,暴露肥胖世故的身材,很有些相扑运动员的气势。两名身材魁伟的保镳帮手着,以搏斗伎俩强行卸掉冯元泰的下颌骨枢纽,他被捆在椅子上惊骇万状,却没法抵挡,也没法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