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许的,前段时候我不是减肥健身了吗?”张伟指了指本身发财的手臂肌肉,“在减肥初期,我和此中一个借过我钱的书友在闲谈的时候,偶然间奉告了他,他是个健身达人,也见过我的照片,说我当时那样的体型想减肥胜利,是不成能短期内完成的,需求好久,然后我们就打赌,谁赢了,输的一方就要把本技艺边最器重的东西寄给赢的一方,最起码要等一个月才气要回。当然了,前提是这玩意儿不值钱。”
因为昨晚太累,明天又是周六,以是他才想多睡一会儿,可刚才却被尿憋醒了,他懒得动,想持续睡去,但是膀胱都快爆炸了,又难受得紧――他需求一个动力才气让本身起床。
一个男人头上蒙着毛毯,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家的床上睡大觉,但不断颤栗的小腿申明他并没有睡着。
他俄然想起那次群里小火伴“捐赠”他钱的时候,此中有一个打死也不跟他谈天,也不肯加他老友,并且还是个刚注册的小号,网名叫“木弓”,现在想想,张姐的名字叫做“张曼琳”,把“琳”字的最右边的部分和“张”字的偏旁提取出来,可不就是“木弓”么?
“我靠,这甚么鬼提示?”张伟在心中翻着白眼,这莫名其妙的提示每次都给他出困难,固然每次都真的有嘉奖就是了。
作为群里的老司机,超等污妖王,联络张伟发的语音和这图片,他立马将后果结果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垂天之奶被查包,然后露馅儿了,告急时候需求他做“僚机”了!
他不想在张姐心目中的形象打扣头,但又不能奉告她真相,因为阿谁真相比“他是个变态”还要让人难以置信。
华国大蒙自治区,红山市。
这是一条来自未知发信人的短信,张伟晓得这又是一次“迷之提示”。
张伟真想亲阿谁给他发短信的人一口,因为他能够趁着看短信的期间再想个辙,迟延时候,缓兵之计。
“甚么鬼?这甚么跟甚么啊?那家伙发错人了吧?mm的内裤?他和谁赌的?”男人一头雾水,不晓得张伟发甚么神经给他发这么一段语音,只不过语音中提到是与“一个借过钱”的书友赌的,那范围就缩小了,他晓得当时乞贷的人就那么几个,包含他本身。
莫非张姐一向以来除了明地里,公开里也在冷静帮忙他?
因为张姐已经举动手机,将沙发上的蓝白内裤拍了下来,在企鹅群里找到【经肛互撸娃】,然后发给他,附上笔墨:“这是你妹的吗?”
“滴滴滴!滴滴滴!”
“嘘……嘘嘘!”
男人一边下床,一边点开动静,然后愣了一下:“咦?垂天之奶?失落人丁回归了?还发语音?”
也不洗手,这家伙拿起手机点开来看,是一个叫“木弓”的女人发来的,一条挺敬爱的女式内裤,另有一句话:“这是你妹的吗?”
“本来他这段时候减肥去了啊,妖怪练习?要不然如何与外界断了联络呢……阿谁和他赌的书友,不会是在说我吧?可我也没mm啊”男人挠了挠头,决定先去撒完晨尿再问问看。
“哪儿能啊我的姐”张伟一脸委曲:“我穷成如许,长得也不帅,还如何金屋藏娇?这可都是究竟啊,不信的话,我能够喊阿谁书友来证明我的明净。”
“次奥!谁啊,大朝晨的!”男人翻开毯子坐了起来,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有人给他发了动静,就着这股起床气,他终究起床了。
“那么,你所说的那位书友,是指谁呢?”张姐问道。
吹着口哨,男人一脸畅快地尿完,完事儿了还打了个寒噤抖了两抖,俄然又听到手机响了,应当是一条新的企鹅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