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半子,你真是对寄父太好啦!”
薛牧嘴上仍旧不依不饶地说着。
“薛牧,早说早死,你何必受这份罪呢?”
被看得紊毛的冰玉洁,快速抬起右手食指,直接戳入薛牧的眼睛内里。
“瞥见中间那口大缸没有,那边面满是王水,我待会要把你泡在内里,洗个”薛牧听了以后,脸上没有涓滴的慌乱和惊骇。
啊!
只是冷静用还能瞥见的左眼,还是直视着冰玉洁。
“薛牧,我最后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
薛牧冷哼一声,还是直勾勾看着冰玉洁。
东方不悔说完,捏开他的腮帮子,刹时,无数的碎牙粉末异化着血水。
“干女儿,持续啊!我另有左眼的。”
但是,薛牧一声没喊,连哼一声都没有。
薛牧亦是笑呵呵的看着他,大声说道。
东方不悔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随即,把浓烈得烟雾,缓缓喷在他的脸上。
薛牧看着冰玉洁,呲着满口整齐不齐的碎牙,惨淡一笑。
薛牧闭着眼睛,用尽尽力,深吸一口,老半天后,才缓缓吐出嘴里的烟雾。
说完,一下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
薛牧的目光,跟从着冰玉洁的身影,缓缓挪动着。
最后,只是在轻声的哼哼,但两只眼睛,至始至终看着冰玉洁。
“你对我真是太好啦!要不,你一瓶一瓶尝尝呗。”
单度成几人,听得一愣,随即,相互看着对方。
薛牧用力咽了一口嘴里的血水,用仅剩的左眼,直勾勾得看着冰玉洁。
薛牧本身就已经转动不了,脚尖刚沾上王水,一股火辣辣的剧痛,刹时侵袭满身。
东方不悔说着,伸手去夺他嘴里叼着的烟嘴。
阵阵砭骨的冰冷,使得本要昏倒的薛牧,刹时复苏过来。
目光中充满恋恋不舍,恨之入骨的庞大神情。
猛地撒满薛牧的满身高低。
塞在薛牧的嘴里,又帮他点着火。
东方不悔又捏开了他的嘴,刹时混着血水的冰块,洒落空中。
直到她走出了房间,再也看不见,才收回眼神。
但多年的风俗,已经养成了几人言听计从的脾气。
赶紧转头侧身,想要躲开,可还是略微晚了一点点。
东方不悔点了点头,从地上捡起他的烟袋杆,往烟锅里填满烟丝。
“要死的人,事还挺多。”
鲜血连带着丝丝肉削,顺着她长长的指甲,缓缓滴落在地板上。
“死老鬼,少说废话,到底那瓶是我们要的东西。”
薛牧躺在地上,张着只剩下牙龈的嘴,爆笑不已。
好似喷泉般,狂涌而出。
“你这是筹办给寄父,镶一口黄金钻石牙吧。”
左手抓住他的裤腰带,渐渐把他放了出来。
冰玉洁看到后,吓得不由自主发展两步。
杜立冷眼看着他,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