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你终究出来了。”看到王昊从藏经阁出来,刘全当即扔下扫帚跑过来,一脸镇静的道,“今晚掌教在三清阁讲经,我师父让你也去听听。”
这本书只要一页,前面的翻不开。就这第一页呈现的笔墨也非常玄奥。
看着脑海中多出的册本,王昊的脸上暴露几分惊奇。又试着把别的书拿在手中,成果还是一样,手中的册本会当即被收录进脑海中的藏经阁内。
“真是奇特,才过一天,气温如何就升了这么多?”王昊看了看日头,皱着眉嘟囔了一句,然后反手把藏经阁锁上。他此时才重视到,台阶旁的柳树下站着一个白衣女子,刘全就站在她的中间。
指尖一碰到经籍,橙色的经籍上便会多出一些笔墨,只不过增加的未几,八本经籍加起来,才堪堪写满了橙色册本的第二页。
不知为何,王昊闭上眼看这本书的顷刻,便身心空明,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地。
说到最后,他的心中已不再纠结,见刘全还是满脸的不甘,便没好气的把一把扫帚递到他手里,笑着道,“命里偶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听到无尘的指导,女子仓猝躬身感激,然后抬腿朝门外走去,悄悄的站在藏经阁外等待。
一本册本收录到王昊脑海中的藏经阁内,但是橙色的册本却始终稳定,直到他拿起一本《南华经》,橙色册本的第二页才翻开,但是上面只多出一行字:命由己造,相由心生。
他的目光放在了脑海中那本《品德经》上,然后心中一动,明白了过来。橙色册本的第一句话,便是出自《品德经》。
跟着册本的增加,藏经阁的正中间轰一声,闪现出一本橙色的书来。
他的身材覆盖着一层乌黑的黏稠物,披发着一阵阵的恶臭,就连他本身闻起来都感觉有些恶心。
“大师,我只想求一枚安然符,您就成全我吧。”女子苦苦要求,把姿势放得很低。
明天收录进脑筋里的册本足足有一百本,橙色册本也是在第一百本册本收录进藏经阁以后才呈现的,到底是第一百本册本起了感化,还是一百本书加起来起的感化?
说完便忍不住抱怨了起来,“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才是他门徒呢,我都没听过掌传讲课。”
静室里,一个白衣女子已等待多时,面前的茶水都凉了,见无尘出去,赶紧起家施礼。
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他从速换了身洁净衣服,然后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思虑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王昊便被几个差人带到了白云山,把那晚的被刘玉磊砸晕的景象论述了一番,然后吃了点斋饭,直奔藏经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