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黑旗一挥,霎那间,一股浓烈的玄毒喷涌而出,化作铺天盖地的毒雨射向陈久云。
太诡异了!
陈久云:“再来!”
陈久云看他这模样就晓得,谙毒门对蛇涎草一无所知。
康锐兵大喝一声:“姓陈的,尝尝我这毒幡的短长!”
不等陈久云说话,秦亦凡喊道:“不能留!”
这不是甚么毒幡,这明显是医幡,古时候游医常用的医幡!
陈久云大喜对康锐兵勾勾手:“你另有多少毒液?再来点!”
康锐兵气急,手指着秦亦凡:“你…你…”
紧接着,滚滚白烟钻进了他身材里,在空中消逝得一干二净。
康锐兵仇恨地瞪了陈久云一眼:“艹,我都给你!”
他悄悄将真气注动手中的小旗,那面玄色的旗三尺长,两尺宽,泛着幽幽荧光,非锦非棉不知用甚么东西做的。
在他们眼里,那些山野村夫如同鸡犬普通,恨不得他们都搬离望仙坡才好。
他用尽尽力将毒幡挥出,但是,甚么用都没有,陈久云仍然四平八稳地站在那边。
陈久云心念一动当即收回,还好,那团毒液没有散落。
他俄然就想到了阿谁葫芦,女子说内里的小瓶子叫无量瓶,装这么两三吨毒液应当没题目吧?
但是葫芦呢?陈久云怕秦亦凡瞥见这个葫芦不好解释,就把它贴身掖在怀里,手摸了摸却没有找到。
康锐兵乱了方寸,他冒死地挥动毒幡,喷出的毒液却越来越少,体内的真气不知不觉也几近耗尽。
此次陈久云凝出了一团更大的毒液,身后几近没有洒落,那团毒液在世人面前稍显即没,统统像没有产生过一样。
他看了看手里的毒幡,难不成这小子也有一样的宝贝?他手里只要一个小瓶子,就算是宝贝又能装多少?
陈久云心想,这么一大团浓烈的毒液放在哪好,总不能一向举着吧?他倒想泼在康锐兵身上,又怕污了药苑。
这是惊悚而奇特的气象,陈久云和康锐兵之间悬浮着一团庞大的墨液,不远处的地上一片狼籍。
他戏谑道:“你阿谁叫子倒是不错,不过睁大狗眼看看你召过来的都是啥?你希冀用这些蚂蚱来咬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