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洗漱穿戴结束,一溜风一样的从家里刮出了小区,一起上我感受全部天下都因为我的胡想而变得更加具有朝气生机了。
这叫甚么话?这么大的驴是说捡就捡的?
他一贯嘴硬,不说实话我也没招,我又问:“你捡这玩应干吗啊?”
不管过程如何,结局是司马庆和王铁雁胜利被我压服,二人固然没有决定插手我的创业项目,但都情愿停止一些投入,他们俩的投入大多是精力上的,经济方面就算了,我也不想让他们插手。因为我和庄月灵之间另有着其他不成告人的奥妙,身边的人太多,时候久了轻易透露。
我听得面红耳赤,心想着这个不着调的,竟然趁着我妈不在做这类事情!
我爸生着气带着喘:“捡的!”
本来空荡荡的后院里,不晓得我爸从哪弄来了一个陈腐的大石磨,石磨摆在一根粗实的大树桩上,上面还加装了一套看起来很健壮的推拉扶手,推拉扶手则被牢固在一头毛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