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说到这里,神采安静,他已命不久矣,能拉着仇敌垫背,足以含笑地府。
苏尘听到这个关头词,眉头一皱。
马忠持续道:“我们老掌门受困的阿谁秘境,实在是上古某个大型修真门派按照地,内里设有上古阵法保护,出来轻易,出来几近不成能。话说返来,我们的老掌门也是个混账东西,他从宗门秘笈中得知此地,闲着无聊,号召都不打一声,单独一人前去猎奇一探,得咧,出事了,被困在那几十年,也是该死。”马忠恨恨不已,如果老掌门没有受困,前面也不会产生灭门惨事了,可爱啊。
以是对于马忠的惨痛遭受,苏尘有怜悯,也有共鸣。
“全部故事,就是如许了,不知苏兄弟有何感触?”
马忠老泪纵横,感喟道:“那天,我恰好有事外出,逃过一劫,回到宗门之时,白杰那狗贼已经逃下山去了,并且将我宗门内很多贵重的宝贝卷走。我当时顾不得安葬各位师兄弟的尸体,疯了普通去追杀那狗贼,最后虽被我追上,但很可惜,白杰这贼子资质甚高,修为也比我高深,我纵有万般不甘心,终究也是重伤不敌,勉强逃过一命,厥后我苦苦练功企图报仇,但急于求成,差点走火入魔,病入膏肓,也是这个起因。”
不过呢,苏尘真的很讨厌阿谁叫白杰的叛徒,宿世顶峰期间,他也收过近似的白眼狼弟子,差点害死了本身。
“但我这暴虐师弟,本来就是心机深沉之辈,他晓得我报仇之心不会死,我这要求引发他的猜忌,他迟迟不肯互换,我心急也没用。”
苏尘皱着眉头道:“这个白杰,心肠确切暴虐!”
苏尘又问道:“马老哥,你肯定这场赌局,只是赌石?一场定胜负?”
归根到底,这也是别人家的事,他苏尘又不是甚么见义勇为的大侠,仿佛没有需求牵涉出来吧,毕竟他又不是没事做,并且刚不久惹毛了很多权势强大的仇家,尚且自顾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