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类玩意,也配称法器?”
冯长河猛地一拍桌案,他一站起家,那些富豪们也跟着站了起来,连带着他们各自所带的保镳也齐齐往前跨出一步,虎视眈眈。
鬼脸人道化地暴露奸笑,卷动着大团黑雾,扑向郝仁。
郝仁声音缓缓变冷,周天终究没法接受心机上的压力,忙低头要求道:“郝大师,是我不对,是我有眼无珠,只要您饶我一命,你要甚么我都给你!”
众富豪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去,然后连滚带爬躲在各自的保镳身后,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威风。
只见他两手捏动法诀,一身道袍猎猎作响,似有暴风吼怒,随后剑指鬼脸。
一边说,一边点头,满脸失魂落魄。
邓寒面如死灰,心中悔意更浓。
他跪坐在地上,束起的长发已经狼藉开来,不成置信地喃喃低语。
铜灵衣本身的防备力已算上乘,但防得了人,却防不了鬼,以是郝仁这些天又给铜灵衣种了一道雷音山的大日辟邪符。
“天神,天神,我晓得错啦,我也是被逼的,求您饶了我吧!”那黑雾化作人形,跪在半空中连连叩首。
古大师对劲的点点头,转头扫视一圈,见世人都面色惊惧,心中更感对劲,但当看到慵懒地靠着八仙桌,打着哈欠的郝仁后,不由肝火升腾,厉声道:“小子,你不怕吗?”
“死光临头,还敢装模作样!”
经他一问,冯长河、唐元武、周天、郑徒弟等等统统人全都看向郝仁,目光如看痴人。
“服,服,服,当然服!”古大师颤声连连。
古大师又磕了几个头,也没敢昂首看郝仁一眼,就这么低着头,连滚带爬逃命似的窜出了厅堂。
“服,服,服,心折口服,弟子心折口服!”古大师头磕出血了还在磕,苦楚哀叫,苦苦告饶。
郝仁散去手中的金光,同时铜灵衣也收了起来。
“就拆你的台如何了?你还想脱手不成?”郝仁一脸笑意,饶有兴趣地看着古大师。
“这、这是养阴术?”郑徒弟惶恐大呼。
世民气头沉到谷底,这古大师真敢当众杀人,那么会不会持续杀人灭口呢?
戋戋阴魂,已经是杀鸡用牛刀了。
黑雾惨叫着爆开的顷刻,那根养阴木也随之断裂,从空中掉了下去。
“我破你神通,灭你阴魂,你服否?”
古大师多么人物,手腕神鬼莫测,能够驭鬼杀人、百里施咒杀人,在西川省申明显赫。可就是如许通天的人物,在郝仁面前竟然不堪一击,只要跪地叩首告饶的份。周天只是个浅显人,怎能不惊骇手掌火焰的神仙级人物?
“哼,你还想哄我不成,你已经被下了邪种,活着毕竟是祸害!”郝仁冷哼一声,伸手五指一抓,金火大盛,一把将黑雾给捏爆了。
自打重生返来,他还没和人正儿八经地斗过法呢,早利市痒了,就算这位古大师实所修习的神通能够都是半桶水,但聊胜于无,过过干瘾也是好的不是。
郝仁不由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点头。
“既然心折口服,我且饶你一命。”
“我还觉得你有甚么天大的本领呢,本来只是根养阴木罢了,凭你的本事,也就能养养阴魂,连厉鬼都不敢养吧?”
古大师气得肝火攻心,顾不得杀人犯法之事。
“你不能杀我,杀人是犯法的!”
他严肃的声音随之传了出来:“你身为阴魂,本该去冥界服刑,以求早日投胎为人,却逗留凡尘,助妖报酬非作歹祸乱人间,你可知罪?”
古大师神采一白,喷出一大口鲜血。
统统人吓得尖声惊叫,以为郝仁在灾害逃。
他已经被郝仁这一手吓破了胆,哪还敢有其贰心机,只要不竭叩首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