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军一咬牙,说道:“顾翰林,你再承诺我一件事,我另有事情要交代,关于毒品的。”
顷刻间,刚才直起家来的一群警官立马全都弯下了腰,俯身凑到大屏幕前。卖力技术的警官很见机儿地把刚才的镜头重放了一遍——公然,当贺军听到顾翰林说的时候,脸上的肌肉有一个较着的震颤,神采和眼神都不像一开端那么的淡定和无谓了。
“我手头有一些钱,这段时候发了好几万的奖金呢,对我来讲也是飞来横财……”顾翰林沉吟了一下,说道:“等会儿我就去你老婆那边,把钱都取出来,平分给她和你的父母,毕竟他们没有经济来源了,还要养老养孩子。”
贺军气得要发疯,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顾翰林。过了一会儿,贺军才从牙缝儿里挤出一个字——好!
顾翰林持续说道:“最后啊,终究给我想到了一个好体例。”
并且也不能直接在你身上开刀,毕竟这玩意儿不好节制啊,因为我本身都是胡猜的,差人如何能够听我一句话,就把你满身的皮肤都给割成蜘蛛网呢?那也不实际啊,万一这件事儿泄漏出去,尼玛,他们会吃了我的好吗?”
“军哥,嗨,我晓得你的小奥妙,我们要不要来一场买卖?”顾翰林笑嘻嘻地说道。
顾翰林摆布看了看,仿佛在肯定干警们是不是能偷听到。
隔壁的警官们面面相觑,我去,这就搞定了?这未免也太轻松了吧?我们这么多人,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忙活了那么多天,这小子竟然几句话就搞定了?
贺军只感觉浑身的皮肉筋骨都在发寒,妈蛋,捏满身的皮下构造,以那帮警官的指力,跟用刀子割他满身的肉也差未几了,这尼玛在当代就叫做凌迟啊,是最残暴的科罚,你丫除了没动刀子,和凌迟也没甚么辨别了。
顾翰林面无神采地受了贺军的大礼,等他磕完了,才说道:“这下放心了吧?实在我的品德你应当信得过,放心去死吧。”
贺军的神采有些惊诧,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愤恚。
顾翰林笑了一会儿,俄然盯着贺军说道:“实在你的皮下,必定埋了东西,对吧?你假装认栽,实在就是为了不透露阿谁东西,对吧?”
这一个字,饱含了贺军恨不得生吃活剥顾翰林的气愤情感,但是没体例,他现在是罪犯,拷着呢,他再也没有机遇扛着枪站在顾翰林的背后了。
警官们温馨下来,他们都听出来了,顾翰林这是另有背工呢,稍安勿躁吧,听听顾翰林前面筹算如何搞。
顾翰林悠悠地说道:“我又不是甚么人,如何能够批示的动差人?”
“要求?哈哈……”顾翰林俄然高兴地大笑起来。
贺军则是满脸的狂喜,看着顾翰林冲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固然相互敌对,但是贺军对顾翰林的品德还是信得过的,顾翰林承诺了的事,那就必定会做到,而不是像他那样言而无信。
“我想到的体例很简朴,直接用手捏,一寸一寸地,用手去捏你的皮下构造,重新皮开端,捏你的眼皮、捏你的××,一向捏到你的脚,只要你皮下有东西,必定能捏脱手感和其他部位的分歧来,”顾翰林像恶魔一样笑着:“归正据我所知,差人现在也对你束手无策了,这时候我如果提出了一个冲破口,他们必定会非常欢畅的。”
“你笑甚么?”贺军莫名其妙地说道。
并且这不是气愤的神采,是惶恐和惊骇,因为贺军连挨打用刑都不怕,这货曾经就蹲过监狱,乃至被思疑杀过人,以是那些招数对贺军这货根基没用,这货也不是随便两句就能吓倒的人。
贺军嗤笑一声,干脆闭上眼睛养神,不理睬顾翰林了。
贺军是越听越心慌,他现在真的有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妈蛋,早晓得顾翰林这货这么吓人,老子直接认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