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伤害的游戏,也是一个充满刺激性的游戏。
“去去去,你这不是说废话吗?也不看白兔是甚么人?这点小事她都办不到,哪有资格做我的好姐妹呀,不是?”田恬玩闹着推开了薛轻柔,大步走到了张赫的身边,如看大熊猫般,上高低下,左摆布右的打量起这个竟然敢将她拒之门外的医馆小老板。
尼玛,这还叫也未几呀?那神马才叫多?是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被咔嚓了,才算多?张赫不由自主的又感遭到一阵凉飕飕的感受自两腿之间升腾而起,直冲背脊而去。
身高本就在一米八以上,今晚又还穿了很高的高跟鞋,海拔上足足比一米七八的张赫还高了大半个头的田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张赫,恶狠狠的说道,“张总,看在白兔的面子上,姐姐我就临时记下你鄙夷我的那笔账,今晚就不抨击你了。”田恬很漂亮的拍了拍张赫的肩膀,当真道,“不过,如果那天被姐们晓得你对不起白兔的话,那可就,呵呵。”
不但是田恬,其他几名被张赫淘汰的美女也全都围拢过来,将张赫当作猴山的猴子般,兴趣勃勃的打量了起来。
“哟,白兔,你行呀,竟然真的把张总弄来你家住了?”身在美女堆里的薛轻柔大声打趣道。
金灿灿的卡片一经亮出,两名保安便在恭敬的“欢迎光临”中,哈腰退回了电梯的两侧,如木桩般耸峙着。
那神马糜乱的盛宴,估计也不过如此吧。
宽广的大厅内,灯红酒绿、莺莺燕燕,数不清的美女,正在豪华的舞池中心猖獗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身、肥美的翘臀及苗条的玉腿,用力甩着各种型号的山岚,试图吸引发三五成群散在一旁,抬着香槟美酒的二代们的重视。
望着无数美艳女郎在场中猖獗展露着本身那露得不能再露的娇躯,再看看中间三五成群,以雄性占绝大多数的二代们,张赫不由自主的想起曾流行一时,被炒得沸沸扬扬的海天盛宴。
张赫很猎奇,莫非哥脸上长疮了?还是哥实在太诱人了?
干柴烈火突然相撞,很快就燃起了冲天烈焰。
……
不等张赫回神,又一名被淘汰的美女也带着阵阵香风而来,她重重的拍了拍张赫的肩膀,用更直接的威胁之语,恶狠狠的道,“好都雅待白兔,有事姐帮你摆平,但你如勇敢欺负白兔的话,我绝对举双手附和田恬姐的决定,先阉后杀。”
男女间的事,常常都如此。要么一次胜利,要么就只能静待下次,很难说此次失利了,咱两再演练一次吧。
张赫不是神,只是一个有点色的大夫罢了。以是,他毕竟没能抵挡住美色的引诱,又中美人计了。
当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草莓,在张赫的手指下获得安抚时,奇妙的酥痒,便让顾八一垂垂沉湎。
在张赫的指导下,顾八一的香舌很快便由最后的生硬,变得矫捷如蛇。
张赫很信赖,那可骇的丈母娘,不但能弄死本身,估计就连到目前为止,本身熟谙的最大的官员钱厅长,她都很有能够能弄死。
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弹性惊人,嫩滑非常,张赫刹时变得镇静起来,而顾八一则严峻得不知所措,只能任由张赫的右手在她胸前拔地而起的山岳上尽情游走。
“阿谁,八一,田恬是不是干过这类事?”张赫有些心虚的问道。
当然,想归想,但张赫却非常清楚,本身和顾八一那可骇老妈之间的权势差异,还是一个是天上的神龙,一个是地上的蚂蚁。
没有任何接吻经历的顾八一,底子不晓得该如何办,只能将统统都教给了本身人生的一个导师,张赫。
张赫实在很想就此打住,但却又沉浸此中,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