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的屋子里除了纸笔书墨以外,别无他物,空荡荡的,又有一只陶罐插着几支花儿,倒是略有些意趣。
牧清寒被兄长送到陈安县避风险,除了阿唐以外,另有几名得力小厮和一名中年管家。只是牧清寒一贯不大耐烦有人跟着,这些人就都留在家里,平时只做洒扫采买、迎来送往的活儿,这会儿杜文刚一进门就有人端茶送水递手巾,忙而稳定。
杜文见状笑出声,杜瑕也有些忍俊不由。
只是苦了迟早轮班倒换来保护治安的诸多衙役,又是防火防踩防打斗,又要呼喊着叫大师防备窃匪也过节,更要留意,恐怕有外头的拐子趁机流窜出去作案,当真是苦不堪言,一天下来嗓子都哑了。
说诚恳话,牧清寒活了这些年还真没睡过如许硬的床,住过如许不讲究的屋子,可实在奇特,他躺上去以后不过一时半晌,竟就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