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妍妍吧。”骆怀谷就是如许称呼女儿,而现在这个郑传授,看上去和父亲的春秋差未几吧?
“没有,在我记起来的这些天里,统统都很普通,没有碰到特别的人和事。但是,这第三站,为甚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郑伯伯别这么说,您明天说的这些,已经是很有效的信息了,感谢您。”
“遵循郑传授的描述,他的影象里有一段空缺,而这段空缺的前后都很完整,这恐怕是有人用心消去了他的影象。”
“感谢郑伯伯。”
“以我对他的体味,应当是真的,不然他能够随便编个处所,就把印度之行说得完完整整。”
“甚么人这么短长,能够让影象消逝?”
“也好,那你也叫我伯伯吧,你和我女儿普通大。”郑源一笑了笑,接着说,“妍妍,我很感激你,帮我的老同窗做了这么多事情。你年纪悄悄,真是不简朴哪。”
“我见过。”但是,郑伯伯为甚么俄然提及这个?
“对,我们住在瑜珈修院里,早上有修行人唱诵,下午去恒河冥想。”
“我们在印度的第三站,我没有任何印象,就仿佛磁带被洗掉了这一段,而磁条还在,以是,我只能必定有第三站,只是……抱愧,脑筋里是空的。”
“第三站呢?”
“我父亲的事也是我的事啊。”
“哦?你呢,也学过催眠吗?”
“学过,但是不如他。”她诚恳答道。
“我去找学长筹议。”
“在想甚么?”回城的路上,陆远看到天妍兀自发楞。
“瑜伽圣地瑞诗凯诗?”天妍去过,那边有大量寺庙,也是印度教的一个宗教圣地,只是现在贸易化色采已很浓厚。
“分开泰姬陵以后,就只要我和你父亲结伴随游了,你也晓得,我们都不喜好跟着大队人马。妍妍,对不起,没能帮上你。”
“对。”天妍点头,仿佛明白他要说甚么。
“我也去。”
“是不是想起来点甚么了?”
“有件奇特的事……”他在想如何说话,“这趟印度之行,对我来讲是很镇静的,刚才回想的那几站,给我留下的印象也很深切,但是这第三站……”
“那么,能再想想吗?第三站……”陆远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