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系,”郑源一笑道,“小远来之前就奉告我了,你们想体味在印度产生的事情。骆蜜斯……”
“郑伯伯,这些天没有产生甚么特别的事情吗?”
“没有,对于我来讲,印度之旅是一种完整的放松,只需求用心灵去感受,不需求留下任何物质的印记。”
“瑜伽圣地瑞诗凯诗?”天妍去过,那边有大量寺庙,也是印度教的一个宗教圣地,只是现在贸易化色采已很浓厚。
“妍妍……”他唤道。
“有件奇特的事……”他在想如何说话,“这趟印度之行,对我来讲是很镇静的,刚才回想的那几站,给我留下的印象也很深切,但是这第三站……”
“郑传授看上去很普通,精力状况还不错,不消担忧,”天妍笃定地说,“被催眠,只是我的猜想。再说,催眠也分很多种,不是每种催眠的成果,都是让被催眠的人堕入某种节制。”
“那你必然也晓得,阿谁磁带,可以是空缺的,本身买返来灌音,也能够把已经录好的声音从内里洗掉。”
“我去找学长筹议。”
“我们在印度的第三站,我没有任何印象,就仿佛磁带被洗掉了这一段,而磁条还在,以是,我只能必定有第三站,只是……抱愧,脑筋里是空的。”
“第二站,瑞诗凯诗,我们待了3天。”
“郑伯伯,您说。”
“我和老陆在印度待了9天。第一站,我们去了泰姬陵,这个就不消我多先容了,天下第七大古迹,根基上每个到印度观光的人都会去看。”
“等我和他见面再说吧。”
“嗯。”
陆远问道:“郑伯伯,您去过的处所,有没有留下过甚么印记?比如,观光的门票,或者是在本地买的记念品?或许能帮您想起点甚么。”
天妍一听,忙对他使了使眼色,嘴里说:“等郑传授吃完饭再说嘛。”
“你说,郑传授是真的记不起来,还是有甚么事瞒着我们?”
“如何?”
“感谢郑伯伯。”
“那么,另有其他同业的人吗?”陆远问。
陆远先开了口:“郑伯伯,您和我爸爸去印度的时候,有没有碰到甚么事情?”
“我父亲的事也是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