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如许想,如果真是他说的那样,那这趟印度之行,就有些可骇了。”
陆远问道:“郑伯伯,您去过的处所,有没有留下过甚么印记?比如,观光的门票,或者是在本地买的记念品?或许能帮您想起点甚么。”
几句酬酢以后坐上了餐桌。
天妍白了他一眼:“学长精通催眠术,会有体例的。”
“哦,”陆远松了口气,持续开车往前走,“那接下来如何办?”
“郑伯伯过奖了,实在我也没有做甚么。”
“以我对他的体味,应当是真的,不然他能够随便编个处所,就把印度之行说得完完整整。”
“那么,能再想想吗?第三站……”陆远再问。
“郑传授看上去很普通,精力状况还不错,不消担忧,”天妍笃定地说,“被催眠,只是我的猜想。再说,催眠也分很多种,不是每种催眠的成果,都是让被催眠的人堕入某种节制。”
“感谢郑伯伯。”
“郑伯伯,这些天没有产生甚么特别的事情吗?”
“我们在印度的第三站,我没有任何印象,就仿佛磁带被洗掉了这一段,而磁条还在,以是,我只能必定有第三站,只是……抱愧,脑筋里是空的。”
天妍和陆远对视了一眼:“郑伯伯别焦急,渐渐说。”
“瑜伽圣地瑞诗凯诗?”天妍去过,那边有大量寺庙,也是印度教的一个宗教圣地,只是现在贸易化色采已很浓厚。
“下周末吧,或许去找他,或许请他过来。”
“对。”天妍点头,仿佛明白他要说甚么。
郑源一堕入深思,本身已经老得连一趟观光都记不完整了吗?仿佛不是。他的思唯一贯敏捷,影象力也不近年青人差多少,何况,就算是记不起来,也应当有一些恍惚的印象,为甚么那第三站,本身一点印象也没有,脑筋里完整闪现一片空缺?就像是……对了,就像是被洗掉了普通!而其他几站的影象又如此清楚,如何会有这么奇特的事情?
“郑伯伯别这么说,您明天说的这些,已经是很有效的信息了,感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