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军区大院,来吗?”杨凡没想到本身的一句客气话钟玉清还当真了,这下直接傻脸,如果在本身家还好,可这是军区大院,并且还是曾万里如许的军方大佬的家里,钟玉清来底子分歧适。
但杨凡却不需求像医治钟玉清那样破钞很大的力量,因为他没有需求把红姐的整条疤痕完整去掉,只要把她的表皮治好就行,就像聊斋里的画皮似的,只要皮肤弄完美了,管她内里有没有疤痕,谁也不会揭开皮肤看内里。
“能够吗?不会打搅你的功德吧?”钟玉清在劈面咯咯地笑。
晓得杨凡本领大,曾紫伊并不敢一向呈现在杨凡的视野以内,是以她动用了手上的权力,让警方从都会监控里追踪杨凡,随时把杨凡的行进线路向本身汇报。
杨凡:“……”
不过,在医治之前,杨凡还是好好拿捏了一番,这是江湖人惯用的一招,你如果一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家的病治好了,那才气挣多少钱,所谓不费吹灰之力,顶多十万八万的到头了,还不敷杨凡刚才那顿土鸡药膳的代价呢。
“在哪儿吃呢?姐这就去找你。”钟玉清还真不客气,竟然真要来。
别藐视一条剖腹产留下的疤痕,医治难度非常大,因为这道伤疤是贯穿全部腹壁的,并不是唯有表皮一层那么简朴。
曾紫伊想操纵本身的权力直接封了这个江北驰名的女儿国,但终究还是没这么干。
吃光了满满一大锅土鸡药膳,杨凡开着新买的路虎揽胜出门去了,看得一旁的曾紫伊咬牙切齿,杨凡接电话的时候,她就在中间坐着,固然没有听到钟玉清说了些甚么,但从杨凡镇静的神采中猜想准没功德,说不定就是出去唱歌厮混了,乃至就是传说中的去开房都有能够。
当然,杨凡这个大夫除外,在大夫面前,女人身上没有隐蔽可言,就是两腿之间的生殖器官,大夫也是想看就看,只要随便找个来由就行了。
女人的妒忌心固然会让她们落空明智,但曾紫伊不在此列,她从小受过杰出的教诲,又接管过超乎凡人的特别练习,意志力和忍耐力绝对不是那些只晓得家长里短的浅显女人可比,晓得如果本身那么干了意味着甚么。
“杨凡弟弟,在干吗呢,想姐了没有?”手机一接通,劈面就传来了钟玉清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
翌日中午,杨凡刚炖了一锅土鸡药膳,正筹办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颐,口袋里的手机俄然响了,取出来一看,本来是钟玉清的电话。
时候不长,曾紫伊的宝马就停在了玉清超等女子会馆的大厦前,看着三十三层的女子会馆,曾紫伊肺都快气炸了,臭不要脸的,泡妞竟然泡到江北驰名的女儿国来了,这栋大厦里的美女多不堪数,这一下臭不要脸的不是想泡多少就泡多少,想如何泡就如何泡?
一想到杨凡有能够和别的女人去开房,曾紫伊就再也坐不住了,立即拿了手包和钥匙,开车冲出了军区大院,还好,还能远远瞥见杨凡那辆路虎的影子,不过曾紫伊也不敢追得太紧,以她的车技,只要杨凡不像前次开军用吉普那样夺命疾走,跟上他不要太轻松。
钟玉清刚想挂电话,杨凡就打断她道:“钟姐,没那么夸大,有甚么事儿就现在说吧,我边吃边听。”
“正吃好吃的呢,钟姐要不要来点儿?”杨凡一边捞了条鸡腿塞进嘴里,一边含含混糊地答复,不晓得小娘们找本身有甚么事,竟然大中午的打电话?
当杨凡上到顶楼的时候,钟玉清已经和几个女人站在电梯外等着他了,一见面就把此中的一个女人先容给了杨凡,这个名叫红姐的成熟女人应当就是杨凡要医治的工具,因为杨凡发明她和其他几个女人看本身的眼神分歧,目光中的热切都快赶上一旁的钟玉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