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佬,你干甚么呢?”出门拜年返来,看到陶大勤在后院里给本身抹药,刘长河从速问了一句。
“我晓得的,叔,你就放心吧。”
“叔~!”从速拦了一句,陶大勤上前拉住了刘长河,把胳膊伸出来让他看:“我这药挺好的,你看,我都不疼……。”
普通的烫伤药烧伤药,疗效再好,也不成能让皮肤规复成原样。不管如何,终究必然会留下一块疤痕,就是那种如同镜面一样光滑,大要上没有毛孔的疤痕。
“慢点,慢点。”
“半天?”盯着陶大勤的眼睛,刘长河还是有些思疑:“黑佬,你当真的?”
“别急,别急。”手上传来了一股力道,陶大勤只好再拉了一下:“你就让我尝尝呗。归正这药膏好不好用,只要半天就能看出来。如果不可,我到时候再换上病院开的药,行不?”
眼看另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如果本身一小我的话,待在病院里跨年倒是没甚么,可现在这类状况下呢?总不能让人家刘长河和姚金枝也在病院里陪着本身过年吧?
“差不差的,尝尝就晓得了。”一边嘀咕着,陶大勤一边解下了胳膊上的绷带,暴露了之前在山火中被烧伤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