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集会室出来,一样一脸倒霉的林强也取出卷烟,排闼走进了抽烟室。
目睹马飞一个激灵,脸也蓦地红了,她咯咯直笑:“如何?这么吹莫非不舒畅吗?”
马飞暗叫不好:又来了!她到底是有多想睡我?
“呵呵,我也没啥别的设法,就是感觉马飞这小子欺人太过,不把他赶走,我难明心头之恨!”他一脸阴鸷的笑着,“如果有强哥插手,这件事可就好办多了!”
内心念叨着本身的女人,柴鹏不免遐想起了何月和林晓丽——这俩人,一个被马飞用计挤兑走,一个也离他越来越远,倒是对马飞更加亲热……
他能如何说?总不能说:这小子给我戴了绿帽子,我老婆找我岳父暗中脱手,帮他特批转正,还找了罗社长给他保驾护航……
“谁说不是呢?本来吧,有些事忍忍也就畴昔了,可现在倒好,连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都能骑在头上拉屎撒尿,你说我这领-导当得另有甚么意义?”
说完本身,他也投桃报李对柴鹏道:“提及来,老柴你但是老社长的半子!凡是你有那心,身为老社长的爱徒,罗仲勋那边应当重用的但是你才对!可这么些年下来,你也还只是个部分主任,现在更惨,竟然还要跟我一起受一个新人的气,这也过分度了吧!”
想了想,他只能应和道:“是啊!这年初,像我们这类诚恳本分,只顾埋头干活的人越来越少喽!”
在报社这类单位,罚款倒不是甚么大题目,关头是这处罚一旦背上,就成了永久没法抹去的污点。每一次有向上的晋升机遇,这些污点就有能够成为停滞他宦途的致命缺点……
这一砸不要紧,电脑上弹出的一封邮件,令他的表情变得更是低迷。
邻近放工,马飞一身轻松的在办公室闲逛。明天的他除了接管采访外并无其他事情,只需等放工时候一到便能打卡走人。
“老柴,你说马飞这小子,到底是甚么来头?如何我感觉他比姓江的那女人还难搞呢?”
他妈的!老子是挖了这小子的祖坟吗?他凭甚么这么对我?
一番话算是说到了柴鹏内心上。
“嗯,这个周末你好好歇息,比及了下周,我可有首要任务交给你。嘿嘿,姐姐我能不能把副主任之前的阿谁‘代’字去掉,可就要看你表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