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鹏踌躇了一会,然后问道:“张哥,你肯定你们能清算他?”
张马接过钱数了一下,然后装入口袋里,内心乐开了花。
“二公子,你读没读过书啊?”张马鄙夷地说道:“底价的五百块钱你不加上去?”
看到张马这么热忱,赵飞鹏内心都有些不美意义了。
两人举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后抬头一饮而尽。
“那也不对啊,四千加五百,一共是四千五才对。”赵飞鹏道。
听到张马这么说,赵飞鹏竖起大拇指奖饰道:“专业!”
“五千。”
“你们老迈这么久还没返来,不会是掉厕所里了吧?”赵飞鹏调侃道。
“你这单活五百块钱接不了。”
“行,你去吧。”赵飞鹏道。
“你们的小告白上写着的啊,一次五百,莫非不是?”赵飞鹏迷惑道。
“行,去吧,叫他们快点返来,我要筹办归去了。”赵飞鹏说道。
几人又喝了好一阵子,张马俄然站起来,拍了拍赵飞鹏的肩膀说道:“二公子,你先喝,我去一下厕所。”
说完,呆鸡也走了。
“额……没甚么!”赵飞鹏回过神来。
如果天下上多一点赵飞鹏如许的傻子,本身早就是千万财主了。
“张哥,你看……”
过了好几分钟,还没看到张马返来。
听到张马说接不了本身的活,赵飞鹏仓猝问他为甚么。
两人又干了一杯酒,张马问道:“二公子,如何样,考虑好了吗?”
“二公子,你这五百块钱,打发叫花子的吧?”张马神采有些冰冷地问道。
哈哈,本身可真是个省钱的小妙手!
“你刚才说要断对方一手一脚,那就是四千。”
张马伸出一把手指,要赵飞鹏给五千块钱。
“山路,呆鸡,你们先陪二公子喝,我一会就返来。”张马说完,便走了。
“二公子,你这甚么话?”张马有些不悦道:“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揍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别看我们长得长得不是那么结实,可如果动起手来,连我们本身都惊骇。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只要三小我。”
“二公子,你第一次跟我们打交道,不懂我们的端方。没干系,我现在好好地跟你说一下。”张马摆开架式,一副要讲大事理的模样。
“那你把他撕了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