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伸出一只手按住红毛,把他紧紧地按在椅子上。
“那可不可,都已经医治到一半了。你们两个过来把他按住,不要让他乱动,我持续扎针。”秦风对东仔和另一个小地痞说道。
“衣架也能治病?”
听到红毛这么说,秦风这才把他放开。
“帮你治病。”
但是,他赌输了。
红毛大呼一声,直接吓尿。
秦风仍然是淡淡一笑,一副人畜有害的神采。
“是如许,医治你的病需求一根一米长的银针,从阿谁处所直接插进肚子里。我去拿银针的时候才发明底子没有那么长的银针,以是用掰直的衣架代替一下,结果是差未几的。”
毕竟,他理亏。
秦风没有涓滴踌躇,直接扎了下去。
他直接在红毛的天枢穴和大横穴上各扎下一根银针。
“这有甚么好说的?我也晓得,你说用刀割,用衣架治病,不过是做模样,想要吓人罢了。”
红毛用力挣扎,想要摆脱秦风的手。
红毛内心是如何想的,秦风天然不晓得,他也不需求晓得。
红毛固然没有做过针灸,但听人说过,也见人做过。
哼,小样,哥哥我有的是体例来清算你!
“真的好了?”秦风憋着笑问道。
针灸能够会有些痛,但跟用菜刀直接割掉比拟,的确不要好得太多。
好不轻易留了一命,可不能再扎了。
为了活命,红毛豁出去了。
“针灸好一点,就用针灸。”
只不过,为了打算能够持续停止下去,才没有戳穿。
固然这么做归去以后必定会被刀哥和东哥奖惩,但跟命比拟,又算得了甚么?
不然,本身岂不成了寺人?
“针灸。”
东仔底子就不睬他,因为他不信赖秦风真的敢那么做。
说完,秦风拿出银针,开端帮红毛医治。
听到秦风这么说,红毛从速说道:“大夫,我的病好了,不消治了!”
那么长,又那么粗的一根铁线插进肚子里,不死都难?
归正,不管他如何针灸,成果都是治不好本身的病。
不可,不能如许就好了!
见状,秦风无法道:“算了,我本身来。”
“但是,病人本身都说好了。”秦风道。
很快,他便下来了,手里多了一个铁制的衣架。
“徐星,你他丫的胡说甚么?”东仔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