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有人端着纸和笔上来,放在程东身边。程东拿了东西,斜着眼睛看了那陈先生一眼,眼中尽是不屑。
在场五个评审员里,个个手里有纸有笔,轮到他了,却没人理睬。
“不错,我确切有些话要说。”程东仰首道。
刘正南捂住脸,他如何也想不到,程东竟然敢说这类话!
刘正南面色丢脸,但还很沉稳,并未开口。反倒是胡信之抚了一下胡子,淡淡道:“陈先生,本日大师以物会友,不过是图个眼界,陈先生何必这么冲动。”
盛老惊诧,呆立当场。
“慢着,古玩哪儿有凭重量取胜的。”胡信之忍不住说道。
“那老朽先来吧。”盛老说了一声,将手中白纸翻转过来。
世人又是一声惊呼,这两张白纸上也是三个字,银裹金!
“诸位,我和董先生的鉴定成果是一样,诸位请看吧!”胡信之抚着胡子道,和董华同时将手中的白纸翻转。
程东神采一沉,从一开端那陈先生就不断的针对他,其别人固然没说话,但眼里的轻视却如何也粉饰不了。
“不错。”王国胜点头。
大师已经被惊的目瞪口呆了,银裹金在田黄石中属于非常初级的层次,每克要五到六万,这小小的一方印章,就得上千万!
“你!”陈先生指着程东,半天说不出话来。
“行了,不要担搁时候了,来人,给这位小友上纸笔。”盛老说道。
话语间,世人已经写完纸条回到各自方阵,盛老、胡信之、董华三人正襟端坐,王国胜则是和那陈先生在窃保私语甚么,不时向程东方向望一眼。
“话虽如此,但人尚且有高低之分,更何况是古玩呢。究竟孰优孰劣,还请盛老言明。”王国胜俄然言道。
“这两块田黄奇珍,不管在石质、石形、石色还是重量上,都是精美绝伦,当作古今之未有,老朽可贵见到这般奇物,实在是幸甚。”盛老感慨道。
一时之间,统统人看向刘正南的目光或庞大,或担忧,间或有些幸灾乐祸。
在场世人一下子也沉默下来,陈先生放出来的话,大师也有所耳闻,对方来者不善,明显是要刘正南身败名裂啊。
“多谢。”程东向几位白水市古玩界前辈拱手道。
这番话乍听起来仿佛没有炊火气味,细心一揣摩,倒是在讽刺那陈先生,买块镇纸都得找人帮手啊,这不是眼瞎吗?
陈先生眼中厉光一闪,就要发作,倒是王国胜上前一步,拦住陈先生:“陈先生,古玩界不分贵贱,大家都能够发言,他要说就让他说吧。”
刘正南点头,道:“请三位公布成果吧!”
古玩界也是有圈子的,盛老胡信之他们,和刘正南是白水市古玩圈子的,而陈先生他们,则是香港古玩界的。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连古玩都分不清,还装甚么大头蒜。”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刹时引爆了全场。
他本觉得,在坐的诸人都是白水市古玩界的前辈元老,应当能够给出一个公允精确的成果,但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们竟然也有打眼的时候。
“那么,输了的人就要……”陈先生带着胜利者的姿势,缓缓说道,哪知话刚出口,俄然被人打断。
统统人转头,却见程东站在场中,双手摊开一脸无法。
“好了,既然大师已经鉴定完制材了,那现在就来对东西本身停止鉴定吧,老朽鄙人,抛砖引玉。”盛老将话题转移开。
“哈哈,我没甚么话可说。”陈先生嘲笑地看着刘正南,一副我吃定你的模样。
如此包藏祸心,的确其心可诛!
“既然如此,那申明我的狮子镇纸要比你的子母印贵,刘老板,你输了。”陈先生看向刘正南,眼中充满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