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亲点头,程东这才起家出了房门。
“好。”程东承诺的利落。
“小东,小东,你去哪儿?”阿光正哭着,见程东起家,一言不发地朝着内里走去,仓猝喊道。
程建民也感觉本身方才说话的体例有些过硬,低头无语。
村里一向折腾到早晨七点多,赵坡罗和赵铁柱被带走调查,他们的家人也都惶恐失措,赶快分开村庄出去躲灾。
程母却拉着程东走到一边,悄声问道:“你告发的?”
“如何样?看完了?”阿光一边扎腰带,一边歪歪扭扭地返来。
在他看来,本身的父亲常日就被赵铁柱欺负,此次更是被打出院,要一点补偿金,不是很普通的事情吗?
阿光拉着程东进屋,又喝了几杯,程东问道:“这些油,都卖到那里啊?”
“那是当然!”
“你没去揍赵铁柱?”长河迷惑道。
并不是生阿光的气,而是这个处所,他实在不想待下去。
“你还不懂?”阿光笑嘻嘻地看着程东。
可现在看起来,仿佛他连低价油都没买,直接拿着地沟油送人啊!
“都随便你,在家歇息一段时候也行,只是不能再胡来了!”程母严厉道。
亮子等人传闻了,又是好酒好肉地上门庆祝。
程东蓦地想起来,赵坡罗不是曾经拿着那些民营企业家的钱买低价油然后送给鳏寡孤傲的白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