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頫的字称‘赵体’,其架构整齐、笔法圆润通达,漂亮而不失苍劲,超脱而不失美好,是自古以来绝无独一的艺术缔造。”
幸亏程东另有别的筹办。
“你……”姜老有些气恼,道:“你说我这画是假的,有甚么来由?”
老者的脸正朝着山脚下的青年人,仿佛不时候刻都在谛视着他。
“哈哈。”姜老笑道:“这是我于一年前到成都散心,偶尔于坊间收来的东西,请了数十位专家帮手验看,都说是真的,程总监,你也是搞鉴定的,不如也帮我看看?”
没想到对方另有后招,程东心中嘀咕一声,嘴上却说道:“姜老德高望重,我听赵老板说过,您家中的保藏何止千万,想来您拿出来的东西,必然不凡,小子无能,倒是想见地见地了。”
严老为了给陶老采纳面子,笑道:“不管如何说,这是一块和田玉无疑,固然不是古玉,但起码有必然的保藏代价。”
此时整幅画已经展开,其长约在两米五到三米之间,团体是一幅山川画,高山仰止。
康老举着放大镜说道:“这幅画,我也就是在一年前看过一眼,现在,但是要好好赏识啊。”
赵三江赶快叮咛人拿来放大镜,别离递给诸人。
若如此,他们另有甚么资格和程东还价还价。
终究沉不住气了。
不过对于程东来讲,这倒是最好的成果,他就是要激愤对方,让他们失掉分寸。
程东谦善道:“既然已经有十几位专家帮姜老看了,那小子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康老插嘴道:“可十几位专家都说是真的,当时我就在现场,亲眼得见。”
“你……”
程东先将姜老捧到必然的高度,一会如果古画有题目,那打的可就是他的脸咯。
说到这里,程东话锋一转:“可你们看这《轩辕问道图》的落款,这几个字,像是赵孟頫写的?”
“哼!”陶老不屑道:“戋戋五十万,老朽还是出得起的。”
程东说罢,四老呆立当场,他们那里晓得这个典故。
公然,一听程东这句话,姜老的神采也不是很都雅,喃喃道:“那里,那里,我也有打眼的时候,还是请小哥帮我看看吧。”
青年人恰是轩辕黄帝,至于老者则是传说中的玄门鼻祖太上老君。
“处江湖之远,赵孟頫逐步沉沦上道门,以是他的画作当中多数以玄门的故事为主,就比如面前这幅《轩辕问道图》可谓典范,并且后代多有仿照之作。”
程东定睛观瞧,见这画卷宽度有一米摆布,明显是一幅巨制。
程东点点头。
程东挠挠头,一言不发,就这么看着姜老。
“不错!”程东道:“恰是披麻皴,但是赵孟頫作画,是绝对不会利用披麻皴的。”
姜老道:“看来程总监的确有两下子,只是我这里另有一幅画,恕老朽眼拙,实在看不出是真是假,可否请程总监帮我看看?”
而在山顶之上仿佛有一个草庐,草庐前略微前凸的绝壁上坐着一名白发童颜的老者,老者双目紧闭,但却又给人一种洞悉统统的感受。
“这……”姜老迈惊失容:“就凭这几个字,你说这幅画是假货?或许这字本来就不是赵孟頫写的,而是他找人代写呢?”
程东一句话,四老再次严峻起来。
“是。”程东道:“可除此以外,他也长于篆书、隶书、真书、草书等等。”
“哈哈哈,程总监帮我姜伯陶叔辨别古玩,我赵三江感激不尽,思惟叔伯,不如大师一起吃个饭如何?”
赵三江也真怕两边现场闹起来不好结束,因而道:“姜伯伯说的是,陶叔,他日小侄选一块上好的和田古玉送给您就是,何必为了这点小事起火了。”
世人先是一愣,随即,陶老张口喝道:“姓程的,你甚么意义,我那古玉你说是假的,也就罢了,可这幅画,实实在在的赵孟頫作品,你也敢说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