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谁的?”秦羿笑问道。
“你这法台搭错了处所,并且我的阵法,凭你们这些小鱼小虾还做不了阵角!”秦羿望着东明湖上泛动的碧波,脸上扬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他在外人眼里是大龙头,但在张大灵这等高人眼里,还真就是个屁。要不然前次会堂,也不至于吃了闭门羹,人家连面都不给见。
“哟,唐龙头豪气,还能请的动孙百手大师,倒是大灵小瞧唐爷了,失礼、失礼!”
“这……!”张大灵有些懵了。
“那里,那里嘛,我等有幸为秦侯办事,而后就是自家人!定然要相互帮衬才好啊。”唐天赐总算是找回了脸面,甚是欣喜。
然后,他看到师父张大灵,与唐天赐等人诚惶诚恐的簇拥着青年走上了法台。
前次在万家折了技术,他已是面上无光,现在就剩这张王牌了,被唐天赐一鄙视,内心哪得痛快。
“这是地煞柱,用无数非命之人百大哥棺钉熔炼打造而成。高三丈三,粗三尺三,重达七千二百斤,前后偏差不到一两!”万小芸走进法场,娓娓道来。
霹雷,铁柱落地,惊起一阵灰尘,世人顿时只觉阴寒劈面,一阵莫名心悸,猜想非是平常之物。
“搭错了处所,秦侯的意义是……”张大灵沮丧之余,一头雾水问道。
开阵但是大法事,唐天赐出动了上千帮派弟子沿湖戒严,并在四周立起了十米多高的黑布帘子,外人别说滋扰法事,就是看一眼也没门儿。
“好家伙,怕是有好几千斤吧,你说秦侯开的甚么阵法,要废这么大工夫?”唐天赐不解的问道。
论道行,在江南比他短父老,大有其人。但要比开法台办大型法事,在全部江南一带,他清风观认第二,还真没人敢自称第一。
“是吗?看来我名头还挺大的嘛!”秦羿傲然一笑。
明月头一仰,竖起大拇指,豪气夸奖道:“这是东州一拳打死雷二爷,唐龙头的尊客,张真人的明师,大名鼎鼎的‘秦侯’大人的道场。你小子若见机点,从速给我滚,不然惊扰了侯爷,有你都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