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甚么?”在接受庞大痛苦的之下,眼镜男颤巍巍地咬着牙问道。
这只是最低的电压了,但是疼痛感被放大十倍后,已经跟前面的高电压差未几。
王亮说完这话后,没有再理睬惊骇中的眼镜男,而是在把仪器上的连接片贴在眼镜男的身上以及脑袋上。
但是眼镜男却没有笑……他从对方口中感遭到了一股冰冷,无情,乃至是略带严肃的声音。
现在说一句话都很困难了。
“你的命。”
本来就难以忍耐的他,现在更是疼得满身冒着盗汗,衣衿已被汗水打湿。
“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眼镜男李立信的状况很差,神采因为接受庞大的痛苦而显得惨白,双唇还在颤栗,眼神惊骇地看着王亮双手尽是血液地站在一旁。
王亮放下了手中的钳子,然后拿起了摆放在柜子里的药液,开端在一旁调配。
“你晓得痛苦了?”王亮开口问道,“这些年你折磨其他孩子的时候,你如何没想过他们也痛苦。”
他还没说出话来,就被王亮强迫地把黄色液体灌进了他的嘴里。
“王……审判者,你需求甚么前提才气够放过我。”眼镜男惊骇了,他是真的怕了。
“我受不了了。”
“不……”
眼镜男刹时明白王亮要如何对待本身了。
作为这个疗法的发明者,他当然晓得此中的痛苦,不然也不会拿来当作顺服小孩的手腕……他惊骇了,比拔掉了脚指甲的时候还更惊骇,一倍的痛苦都不敢设想,更何况是疼痛感放大十倍以后的可骇。
“你还记得在你这里被活活虐待致死的陈进可吗?”
他还是笑着,然后右手丢掉手里的刀,抓住仪器上的电线……
王亮笑了,同时摁下了仪器开关按钮,从最小的电压开端刺激。
他怕了,他害怕了。
他的神采揪在了一起,神采又由青转黑,每一次张嘴,都吐出一口腐臭的气味。
他很清楚王亮在调配的是甚么样的药剂,可越清楚,他就越感吃惊骇。
他刚要开口,黄色的液体从他嘴里倒灌而出,沿着嘴角流出,并且跟着流出的同时还带有淡淡的烧焦跟腐蚀气味。
给本身注射了疼痛感增加十倍的药剂,然后再接上调频电压仪器。
“你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