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别的二人,则衣服被扯破无数口儿,鲜血淋漓。
“六……六品!”
“我败了。”
刘城主苦涩一笑:“二弟,你说,这是不是圈套?”
“传令下去,选信得过的将领,各遣三万精锐去北陵城、南丘城驻守,一旦有仇敌打击,死守,不成出战。”
“专门对于宗师境强者之毒,每个半月需解毒一次,除此以外别无他法,除非自爆心脏,与毒同灭。”薛一针道。
刘城主欣喜不已:“徐先生如何说?”
老者的衣衫上焦黑一片,心脏处有一团焦黑,明显是被雷火伤的。
汤战吼道:“我才气有限,没法一力定鼎祈愿,曹贼势大,挟天子以令诸侯,祈愿四分五裂,莫非是我的错?我能如何样?你觉得人定胜天?祈愿之乱是天意,天意如此,人力如何能改?”
“徐先生说,他已让汤战投降我们,不日就有天源城六万兵马赶来,别离驻守北陵南丘两城,让大哥你清算行囊,带领八万兵士,入主天源城。”关统领冲动道。
徐逸撇嘴:“你没这个才气,只能说你是个废料,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其他借口好说。”
“老薛,杀了多少了?”徐逸猛的大吼。
“四百二十五!”
“老薛,过来。”徐逸喝道。
徐逸顿了顿,冷声道:“就现在,诸侯府外,无时无刻都有兵士死去,你多担搁一秒钟,就有报酬你而死。如何挑选,你本身决计。”
徐逸眼神中绽放冷芒,道:“你看看祈愿的近况!看看祈愿的百姓!他们正处于水深炽热中!你以三品宗师的气力,不想救他们于危难,却只想着偏安一隅,当一只把脑袋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你可晓得家国安危,匹夫有责的事理?”
薛一针立即手中一翻,三根银针呈现,朝着汤战心脏处电射而去。
汤战命令让雄师撤回虎帐,再安排人将战死者个人安葬,分发给战死的兵士们家人抚恤金,安设后事。
汤战面无神采的站了起来。
“是。”
汤战回身拜别。
“四百!”
老者等人哀思万分。
诸侯府客房里,徐逸和薛一针各自歇息。
汤战等人,惶恐不已。
徐逸点头,对汤战道:“起家,清算残局。”
“是。”
……
几秒后,薛一针奔驰而至。
“大哥,如何了?”关统领猎奇问道。
徐逸看得出,贰内心尽是痛恨。
薛一针伸手虚抓,三根银针飞回,落入他手中。
“我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