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疯子!
蝉翼刀暴饮鲜血。
“如此,送你上路。”
易公冷声道:“就为了一个八品小吏,南王问责老夫?”
“老夫宁死不平!”易公吼怒。
“易公,徐牧天敬你劳苦功高,但可惜,易家先人太不争气,与其留着败类放肆放肆,制造人间悲剧,不如让本王收了他,下辈子好好做人。”
一众易家人不敢上前,只要易少农的父母哭喊着跪了过来。
唰!
第一个死的,就是易少农!
徐逸手中牧天枪一挑:“牧天一枪!”
易公坐在轮椅上,看着这一幕,流出老泪:“徐牧天,老夫不会罢休的!”
“子不教父之过,南王杀我,求您饶我儿子一命!”
“调查你大爷!”
“公道?若你有公道,何必向我讨?”
铛铛铛!
易公浑身颤抖,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红叶大步朝殿门走去。
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朝易公一拜,又朝徐逸一拜:“鄙人欠易公一条命,现在,便还了这条命。”
“没人给本王权力,本王只问你,去,还是不去!”
中年男人惨笑,抬头狂吼,不晓得用了甚么秘法,身躯暴涨,手中长剑光芒灿烂,持续挥动,闪现出一道道剑影将其环抱。
红魔的威风已经展开,无人能敌,保卫也获得了易公的号令,不肯意再让他们无谓送命,纷繁撤离。
“两枪!”
固然,徐逸身为四方王者之一,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在南疆有着绝对的主宰权。
谁敢不顺着他的意?
但,他终归是挡下了。
徐逸挽了个枪花,没有再出牧天四枪。
易公被推着出去,易家人整整齐齐,各自上车,朝刑部大牢去了。
“南王,过分度了吧?这里可不是南疆!”
噗嗤!
当三道金铁交击之声停止。
常日里放肆放肆,意气风发的易少农,躲在房间里瑟瑟颤栗。
“惺惺作态给谁看?”
徐逸吼怒:“你们眼中的八品小吏,曾是我南疆的悍将!为南疆,为天龙,他抛洒热血,忠勇无双,大战中被斩断双腿,不肯留在南疆做拖累,回到家中,仍然心忧天龙,入兵部,编撰军法兵法,强军方可强国!”
易公听闻徐逸的话语,气愤至极。
越说,徐逸杀意越浓:“易公,你说如许的混账,该不该杀?”
但红叶蝉翼刀切割之下,大门碎裂,易少农还是被揪了出来,颤抖着跪在徐逸面前。
“天欲其亡,必令其狂,徐牧天,放肆不了多久了!”易公冷酷说道。
殿门后,三百精锐弯弓竖盾弯弓,箭头全都对准红叶。
“拦下!”易公大吼。
“八品小吏!”
“本王确切疯了!你们最好盼望一尘无事,不然……现在,统统易家嫡派给我滚去刑部大牢!”徐逸吼道。
“我情愿去刑部大牢!”
但是这里是都城!
易公又气又惊,须发皆怒,浑身颤抖。
中年男人又喷出一口鲜血,面无赤色,手杵长剑,单膝跪地。
中年男人竟然主动朝徐逸冲了过来。
位列三公,多么高贵!
一点寒芒闪动,中年男人大惊失容,脚下快退两步,就见徐逸的牧天枪已经对准了本身。
“不堪一击!”
徐逸怒骂:“老匹夫!你就是想包庇易少农!明天本王必须斩了他!有本领你拦我尝尝看?看我敢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你这三朝元老也斩了!”
“他是豪杰!”
叮的一声巨响,中年男人脚下连退数步,每一步都将脚下石板踩得碎裂,气味涌动,呼吸短促。
徐逸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杀伐凛冽。
“易公气愤?”
“去刑部大牢?”
“戋戋宗师,本王杀你如杀蝼蚁,你想好了?”徐逸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