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消担忧,我还能动的。”我假装无所谓的说道,实在已经是痛到麻痹了。
向承天顿了好一会,才憋了句:“我们走吧。”然后才带着他那一群人不甘的拜别,走的时候还用怨毒的目光看了我们一下。
“如何,还不肯走,是不是要我请你们走啊?”封新觉“美意”的问道,可身后的几个男人却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仿佛只要他们社长一声令下,就会冲上前去。
比及他们已经走远了,我悬着的心才完整放下。班长还过来体贴的对我问道:“你没事吧,还能走不?”
摸了好一会,我拿开她的手,咧开嘴,摇点头说不疼,然后又正色说道:“明天感谢你了,为了我撒了这么大的谎,不过今后可别说这些了,对你的名声不好,晓得吗?”我尽量使本身的神采看上去比较严厉。
但是她听了我的话后,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还倔强的开口道:“不,我不走,我早就烦透他了,明天恰好借这个机遇跟他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