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
“谨慎?”
并且又是甚么人,在她给陈浩北下了毒以后,偷梁换柱,让她免除了一劫。
柳依依身材摇摇摆晃,整小我就像是被透支了全数的力量一样,但在她的眼底深处,除了震惊外,却又多了些豁然。
而如果不是滔天的仇恨,以柳依依的年纪,又怎会去做如许的事情。
只是在惭愧,打动,震惊的同时,她心中也充满了迷惑。
莫非是……
叶枫笑着摇了点头,而后目光玩味的看着柳依依,淡淡道:“只是我感觉如果以你的这类体例,能够做到对峙下毒两年而不被陈浩北发明,真是个古迹。”
她不敢设想,一个如许年纪的小女孩儿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要背负多么沉重的压力。
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母亲,究竟是如何做到让陈浩北毒入骨髓而不被发明的?
那样安静的腔调,说得仿佛她不是在暗害一小我,乃至于都不像是暗害小猫小狗这类小植物,而像是在说如何样踩死一根草芥。
“我不是不信赖你……”
这两年来,每一天早晨,柳依依都会做恶梦,都会从梦中惊醒。
“啊……”
可听到她的话,叶枫脸上的神情倒是从玩味变成了讽刺,淡淡道:“你知不晓得,只要零点三克以上的水银,便能够夺走一个成人的命!只要在五小时内吸入一毫克的汞蒸气,就会呈现急性汞中毒,更何况是直接吞服两毫克的水银!”
给陈浩北下毒的人,一向以来都是她,如果她的体例没法见效,并且很早就会被陈浩北发觉的话,那为甚么陈浩北现在却会呈现汞中毒晚期的环境?
江伊雪也是皱了皱眉头,悄悄碰了一下叶枫。
“我一向很谨慎,他底子发觉不到!”
“不是我……那会是谁……”
“叶枫……”
柳依依固然不明白叶枫为何会发笑,但深思半晌后,还是对他答复道:“至于每次的剂量,我没有计算,大抵在一毫克摆布。”
“哈哈哈……”
此次柳依依没有踌躇,快速答复道:“每个月他总会去一两次,一年也就是二三十次。”
可她也明白,如果不是为了照顾本身,不是因为担忧本身会无依无靠的话,白妩又如何会忍辱偷生,去面对陈浩北的热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