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我大口的喘气了两声,仿佛有着甚么东西压在了我的胸口,要让我堵塞了一样。
好像那天绝望的大雨淋湿的哀思!
模糊中仍然听到了身后有着熟谙的笑声传了过来,充满了放荡不羁。
飞哥眼神哀思了下来,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对对,我们是兄弟。”斌子收起了嬉笑的脸,拍了拍我的肩膀:“言言,我们晓得你很痛苦,如果你想哭就哭,兄弟们都在这里呢,我们陪着你。”
我也不晓得这几天我是如何过来的,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地痞僵僵麻痹不仁。
“我去换身衣服。”我淡淡的说道,走到房间随便找了一身衣服,套在了身上,然后走了出去,轻笑了一下:“你们不消这么看着我,我真的没事。”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了,当时候我仿佛听到你们说麦丫,她如何了?”
呼,我舒了一口气,移开了目光,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拿出一支烟塞进可嘴角,慢悠悠的抽了起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渐渐的回身,收触碰上了门锁,一用力,我翻开了门。
飞哥看着我,眼睛里模糊有泪滴下:“言言,没事了,没事了。”他喃喃的说着。顾晴和龙依依眼眶通红,看着我,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麦丫在周雪手里,一旦我们去,就和龙裔完整的扯破了脸皮。”我声音浮泛的说道:“阿龙他们,另有龙裔,恐怕都不会放过我们的吧。”我自嘲的笑了起来,目光凄然的看着他们:“你们说,我去不去救麦丫?”
我沉默了一下,嘴里浓烈的苦涩伸展开来,充满进了眼眸,但是我却感受不到任何一点想要堕泪的感受:“哭不出来了。”我抽了抽鼻子,声音却又些哽咽了起来:“我承诺了我叔,要照顾好麦丫。”我扬开端,看着天花板:“我也承诺了他,要杀了龙裔,以是……我会去救麦丫,然后……然后我们就走,先分开这里……”
在房间外,我模糊的听到了飞哥他们的声音,仿佛在说着麦丫的事?
飞哥他们都站着,看着我,目光一片担忧体贴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