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让风哥把衬衫撩起,暴露腹部,随即屈指一弹,一排排的银针几近同时飞出,扎进对方腹部各处穴位,针尾竟模糊排成了一幅太极阴阳八卦图!
叶林摇点头:“汪老,这是真的。”
“这……这是太极神针?”汪卿泉冲动到声音都发颤了,“传说中,一针定阴阳,两针定存亡的神针!”
“不错,恰是太极神针。”
“噗——”
汪卿泉已经不说话了,双眼一眨不眨看着叶林。
叶林笑着点点头,想不到汪卿泉还熟谙这套针法,申明后者的中医秘闻还是很深的!
汪卿泉这话的意义很简朴,叶林毕竟不是医门生出身,再说才二十多岁,就算会利用银针,又能高超到那里去呢?
像模像样地诊了半晌,叶林说道:“你的肝壁比凡人要厚一倍,以是说你比正凡人难以排毒,毒素在肝内积储久了,天然就会引发癌变。”
说罢,他看着汪卿泉道:“汪老,不知这里可有床吗?我借用一下。”
“看到了……”风哥颤抖着说,“化验单上说,我是晚期肝癌,只剩下两个月的命了!”
叶林摇了点头:“不消,你该上班上班,我给你用银针渡一下穴便能够。”
这件事一向是贰心头的迷惑,他父亲四十岁的时候,像平常普通睡了个午觉,一小时后母亲去叫他,发明父亲的身材冰冷,完整没了呼吸!
风哥听话非常,把手伸给了叶林。
里屋内,除了汪卿泉的书桌和椅子外,另有一张铺着洁净床单的病床。
“只要您能治好我的病,我情愿拿统统的财产互换!”
“你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给你诊诊脉。”
“真的不消。”叶林苦笑,“汪老您在一旁看着就行,我来脱手。”
一边说着,汪卿泉一边感受本身的老脸,红得发烫!
汪卿泉闷闷不乐地坐到一旁,哼哼着说。
“叶……叶先生,莫非说,这是遗传吗?”风哥赶紧问道,“但是……我没传闻过,肝癌也会遗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