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固然是他顺手挥出,但气愤之下,也用了六七成的功力,就算是钢铁也能斩断。
看清那人的模样,童罡不由得怔了一下。
……
童罡没有掉以轻心,反而打起了十二分的精力,死死盯着火线的人。
四周的墙壁地板都已充满伤痕,桌椅东西更是粉碎,可那张病床,只要尾部有一道裂缝,而床上的顾然然毫发无伤。
树林当中,童罡停下脚步,将棺材放下,转头望着来路。
某种……法器么?
可呈现在童罡面前的,竟然只是个看着平平无奇的年青人罢了,穿戴到处可见的T恤牛仔裤,身形有些肥胖,不像是习武之人。
气刀打在上面,虚影只是摇摆了几下。
他转过甚来,和杜管家大眼瞪小眼。
妄图要掀翻薛家?的确就是螳臂当车!
好半天震惊才停下来,电梯持续往上,达到顶楼。
“甚么?”
刘启丰刚在病院跟他先容过一遍,说陈云是个出身穷酸的废料半子,没甚么值得在乎的。
“薛家……”
拳头重重地砸在那金色古钟的虚影上,只听得一声巨响,像是惊雷降下,整栋病院大楼都颤抖起来。
顾然然一个晕迷不醒的女娃都有如此强大的法器庇护,那薛平贵的身上的东西,想来也不会差。
他猛地前踏一步,拧腰出拳,满身统统的劲力都集合在右拳上。
“童先生!”
法器?
比如李远推许的修仙之道,另有与之相干的“法器”。
不过。
“我问你们,这女娃可有甚么背景?”
“陈云。”
金色古钟的虚影,罩住了她。
刘启丰缓缓走到近处,正要开口,晃眼看到病床上的顾然然。
事出变态必有妖。
气劲外放成刀。
童罡感觉有点耳熟,仿佛刚刚才听到过。
那他们刘家,算甚么?
他隐居多年,只晓得埋头修炼,对外界之事晓得得未几。
“老爷,我们现在如何办?”杜管家问。
一团金色的光芒俄然从顾然然的胸口处亮起,转眼构成一口金色古钟的虚影,将顾然然满身都罩在此中。
“叮!”
“是我藐视薛家了。”
不对,明天来找顾然然是临时行动,刘启丰本身都没推测,更别说薛平贵了。
“是,老爷!”
“崩!”
现在看来,这谍报恐怕有点偏差。
却被莫名其妙的光芒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