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沈既明将衣服上的帽子翻起来戴在头上,然后取出一副墨镜带上,装模作样的靠在电线杆上看手机。
沈既明脸皮抽抽了几下,网上的各种裸贷消息层出不穷,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估计齐正海应当是老早就被人盯上了。
“齐先生,我们的车已经到了,叨教您在甚么处所……天香茶馆……”
“站起来,往里走!”沈既明把刀搁在齐正海的脖子上,齐正海哆颤抖嗦的爬起来。
“这么说你早就开端策划要在工地上搞事?”沈既明问。
齐正海刹时吓的神采惨白,紧紧的捂住本身的嘴巴冒死点头。
不过他出来以后却非常谨慎,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这更加果断了沈既明的设法。
个把月没见,齐正海的模样窜改很大,看起来精力很好,昔日乱糟糟的头发梳的油光整齐,皮肤也洁净白净了很多,穿戴衬衣西裤和皮鞋,和昔日工地上那种不修面貌的事情状况的确有天壤之别。
“不准叫,不然捅死你!”
“是~是~”齐正海冒死点头,“我本来怯懦怕事,以是工程完工后好久一向都没找到体例,此次刚好挖出来这个古墓,因而我就把这件事奉告了他们,他们就让我打电话报警!”
“狗屁,你女儿欠了十多万的高利贷你还不起?”沈既明恶狠狠的说。
“不错,就是老子!说吧,你想如何死?”沈既明咬牙切齿的蹲下来,匕首伸到齐正海的脸上悄悄划了一下,顿时一道细细的血痕当中有血珠渗了出来。
“不不,既明,你饶过我,我……我把他们给我的钱都给你,五百万……足足有五百……万……”齐正海吓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沈既明再次四周张望了一下,公然看到火线大抵三十米的位置挂着一张老旧的布店招,天香茶馆几个字在风中微微的扭捏。
“沈既明?!”齐正海身材一抖,脸颊扭曲的几近看不出人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