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英抓起抽纸叠了十几层塞进兜里就要去公厕,可一站起来腹部的下坠感就更强。
“少来这套!说,是不是想找借口溜号?”徐若英瞪了李银河一眼。
“教员,不是您让我下课来办公室的么。”李银河挠着后脑勺说。
她顿时感觉本身两腿发软,一个踉跄,坐回到椅子上。
“你的意义是,我很过分?”徐若英拍着桌子问。
“哦,好的教员。”李银河用手捏了捏高低嘴皮。
“教员,您咋不说我脑筋里是不是装了个芯片呢?科幻片儿看多了吧!”李银河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是一件多么诡异可骇的事情!
徐若英手里的保温杯咣当一声掉地上:“背、背完了?你方才跟洗牌似的一遍,就完事儿了?”
徐若英在李银河手上没找到任何作弊陈迹,李银河的话更是对她形成了第二轮打击。
徐若英悄悄甩了甩胳膊:“没事,我很好。”
“李银河,你是不是把脑筋给换了?”徐若英捂着张大的嘴巴,一脸惊骇的看着李银河。
李银河耸耸肩:“哎呀教员,您还真把我美意当作驴肝肺了。归正字典我也背完了,闲着也是闲着。”
她不成思议地盯着李银河高低打量起来,心想这家伙必然是狗屎运,蒙对的。
李银河眨了眨眼:“九个生字,二十九个词语。”
“嗯,实在也没多少内容啦。”李银河放下字典,拾起保温杯接了杯热水递畴昔。
“李银河,你竟敢对我说粗话!”徐若豪气得直顿脚。
她从办公桌上,顺手拿来一本当代汉语词典丢到李银河怀里:“把这本字典从第一背到一千页,以你刚才对教员所做的行动举止,这个‘嘉奖’不过分吧?”
被李银河占了便宜,看了糗事,现在又说这类刺激人不打草稿的话,徐若英被气顶的都快窜天上去了。
只见李银河正盯着她手里的纸,一脸体贴的神采。
徐若英盯着四十页掰手指在那数了数,竟然一点没差!
趁着办公室临时没人,她筹算先当场处理一下。
为了安抚情感,她拿起桌上的保温杯,筹算去接热水喝暖暖肚子。
李银河收回击指,撇嘴点头道:“教员,我是说第四十一个词语是混蛋!”
“教员,您如果不喜好苏菲,我就给你换别的牌子,何必呢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