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如何着?身材好利索了,又开端作妖了是吧?”李银河被逗得一乐,高低打量起达奚贺来。
要晓得,李银河但是赛扁鹊跟暴猿王,捧到天上的大神。
他指着李银河的鼻子,呲着牙吼道:“二百五!我跟你说,明天贺公子在,算你交运!但你记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毫不会善罢甘休!呸!”
“嘿,你他麻痹的,说谁放屁呢?”满脸通红的耿必超,跟京剧变脸似的,唰的一下黑脸,大吼道。
“耿必超,我今个就把话撂这儿,你如勇敢往前走一步,老子绝对让你横着出去!”
“师公,您坐这旮旯角里,合适吗?”达奚贺四下看了看。
“达奚贺这家伙不好惹,硬碰硬咱必定亏损!”
李银河把琅琊无尘泥揣进怀里:“一群土鳖懂个屁!走,咱去别地儿漫步,哎呀去哪儿呢?对,周氏拍卖会!那必定有好玩的东西!”
“没错,真是个二百五!”
“麻痹,你个二百五!信不信爷削了你舌头!”耿必超见中间有个板凳,抄起来就要往李银河身上砸。
“嘻嘻,瞧您说的,您如果乐意,我背着您走都行!”达奚贺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呵,你这小嘴……我还没七老八十呢。”李银河扬了扬嘴角,顺着达奚贺的手劲,朝前走去。
银发小伙指了指李银河:“贺公子我又没说你,我说的是这家伙!”
在场的人,见李银河丢了西瓜捡个芝麻还当宝,一个个暴露嫌弃的神采。
“对,我媳妇儿上班前还交代我拖地呢,从速走!”
“呦呵,头一回见着放屁打后脚根,把自个儿嘣笑了的。”李银河用胳膊肘,戳了戳达奚贺笑道。
都是些琴棋书画,对他来讲一点意义都没有。达奚贺见状也没说甚么,自顾自特长机玩起消消乐来。
“嚯,那敢情好,想必有很多好宝贝呢!”李银河找个地坐下以后,拍着腿说。
“时候我有的是,转一趟,也不迟误事。”李银河收下卡片顺手揣进裤袋里。
俩人坐定没多久,会场内便响起了一个声音。
“那敢情好,待会儿我们有个拍卖会,你如果有空,就移驾去那转一圈,也算是让我们周氏拍卖行蓬荜生辉了!”周余益说完,从腰间取出一张卡片,送到李银河面前。
“呀哈,贺公子,呀哈,二百五!”两人正有说有笑,俄然听到有人喊道。
,指不定哪天就泼你身上了!”
“不不,师公您就是我的天,我哪敢跟您作妖啊!”达奚贺一听这话仓猝摆手说道。
“嘻嘻,过奖过奖,闲来无事瞎转悠转悠呗。”李银河嘴角一扬,抱拳笑道。
说的周氏拍卖行,它的名誉,在天下各地的古玩市场那都是出了名的。
有了前次被爷爷赛扁鹊痛扁一顿的经历,达奚贺就是有再大的本领,也不敢跟李银河叫板了。
“这么离谱……”
“别可惜了,把钱团把团把当球踢,塞火炉里当柴烧那都是人家的事,咱没那好命,别搁这瞎想了!走,我媳妇儿快放工了,回家买菜做饭去!”
“可不是嘛,师公您看那儿,另有那儿,都是余江省,有头有脸的古玩爱好者。”达奚贺凑到李银河跟前点头说道。
“师公?哇咔,笑死我了!这二百五是你师公……”耿必超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就差趴在地上打滚了。
“嗯,师公您是奔着拍卖会来的么,咱爷俩一起吧。”达奚贺搀了搀李银河道。
“瞧瞧他傻不拉唧的模样,怕是连五十,一百,长啥样都不认得!”
“麻痹,我师公更说不得,想找死你冲我来!”达奚贺跺着脚直吼。
谁都甭想在他面前给师公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