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宁大出不测,东虎帮的剿除战是他打响的,但东海帮的财产跟他有甚么干系?他一个外埠来的肄业少年,又有甚么资格来朋分东虎帮的财产?要晓得他昨晚去厮杀之前,心中都作功德后流亡的筹办的。
陈子宁想不通也就不再想了,接过账册道:“既然让我挑,那我就不客气了。”
乔七上身晃了晃,低下头望了望胸口,暴露一丝苦笑,又看向陈子宁,张了张嘴,欲说些甚么,却只吐出了一些血沫和内脏碎片,过了数息时候,方倒地身亡。
手中的破军刀脱手而出,一个回旋,劈向乔七的背后,乔七侧身一避,手掌拍向刀面,陈子宁一式蓄势已久的“银河倒泻”击出,破去他的真气罩,一拳拍在乔七的心口上。
孟常笑道:“明天上午,刚好燕院长返来了,也不晓得你这小子,让燕院长那里瞧扎眼了,竟然不吝与东虎帮的背景翻脸,一意要肃除了东虎帮,第一次绕过总督府,让我和另两名统领擅自带兵平了东虎帮,你晓得吗?你昨晚的那一把火,算是把两边的导火线给扑灭了,也把一些幕后的事挑到了台前。”
孟常道:“这你放心,今晚东、南和北三城的城卫军都出动了一部分,别拜别围歼东虎帮的各个据点,更封闭了各个城门和门路,停止全城大搜,不会有甚么漏网之鱼的。”
这一夜,东城的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清华城的大半夜空,全城的人几近都为此而失眠了。
陈子宁见两人答完了话,破军刀一振,向乔七杀来,乔七见局势已去,左顾右盼,早已失了分寸,陈子宁见了暗叹一声,穷途末路,便是如此。
陈子宁眯了双眼,俄然笑道:“父执,到底是哪方权势?能让学院如此顾忌?”
孟常一看,点头道:“行,那处庄园有六千多亩田,只能算是中型庄园,我再作主补给你三十万枚金币。”
奉上门的财产,陈子宁天然不会回绝,当下收了金票和两张地契。
第二天下午,孟常亲身来到水月居,找到陈子宁,递上一本账册,解释道:“这是昨晚抄了东虎帮的财产,登记出来的账册,有武馆一间,赌馆一间,倡寮一间,当铺三间,买卖市场一个,城外庄园一个,另有位于东城的院落十二间,别的抄出了金币五十五万枚,银币八十九万枚,别的贵重物品折价约计金币一百零七万枚,这些财产将分红四份,总督府一份,学院一份,城卫军一份,另有就是你一份,算是对水月居一事的补偿,由你先挑。”
他但是清楚地晓得乔七是武师第九重的修为,而上个月陈子宁去拜访他家时,只要军人第五重的修为,已经能够称得上天赋少年了,现在才方才一个月的时候,陈子宁竟然就冲破了武师境地,他可只比孟雪大了一岁,才十六岁啊,想想他冲破武师时,已经是二十二岁了,记恰当初他还些洋洋得意,现在拿出来跟陈子宁一比,总算晓得甚么叫云泥之别的含义了。
孟常点头道:“这些事情,你今后自会晓得,现在晓得了对你也没用,不过你也放心,燕院长为了你的事,专门去警告了对方,不准他们对于你,也就是说只要燕院长还在,你今后在清华城还是安然的。”
当下笑道:“父执,别跟我打哑谜了,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陈子宁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超出围墙,扬长而去。
第二天一早,动静如旋风般传播开来,全城的人这才晓得,雄霸了东城地下权势近十年的东虎帮,被城卫军一夜铲平,一些深受其害的市民不由额手称庆,欣喜若狂。
略略翻了翻账册,陈子宁便指着一处道:“我要城外的那一处庄园,另有这一处靠近学院的院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