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姓老者面有难色,躬了躬腰道:“徐爷,你们之前还是半年收一次,现在竟然要一个月就收一次,贡献还要半点很多,龙口镇那里能凑够这么多?请你们宽待一点……”
陈子宁安抚道:“严六爷不消担忧,不会有事的。”
严湖平见禁止不了,只好叹了口气,跟在身后,一同向湖边的船埠上走出。
徐爷说完又是一掌拍来,严湖平见了仓猝拉着大哥今后一退,险险躲过了这一巴掌。
此光阴头男人双手插腰,道:“严老头,此次庇护费一个角子也不能少,别的帮兄弟们整一些吃的喝的,送到船上来。”
严湖平的眼中闪过一丝肝火,却不敢闪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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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宁心中一怒,此人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者脱手,实在是过分份了。
徐爷脸上一黑,喝道:“你是说,我们打不过鸭舌岛吗?看来不给点色彩,你们是不肯交的了。”
重新将大船驶回了船埠,岸上的战役也已经结束,八十多名水匪,死了二十多个,其他的都被礼服在地,明显岑安君等人都留了手。
陈子宁神采一冷,伸手抓住此人的手腕,悄悄一捏,世人都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骨折声。
听了这话,孟雪还不感觉,俞小玲却有些脸红了,感觉这话听了实在有些含混。
陈子宁正要找个借口,将这些人留下来,见对方先挑起了事端,正合胃口,向孟俞二女讽刺道:“难怪前人说红颜祸水,这一起上,到哪都能赶上打你们主张的人。”
龙口镇在靠湖的这一面也修有围墙,不过此时已将大门翻开,几个镇上的头面人物走了出去。
战役在半刻内就分出了胜负,还留在船上的二十多名水匪认识到了不妙,升起了船帆,正筹办逃离,陈子宁见了微微一笑,与陈广安两人几个箭步就跳上了离岸不远的船上。
秃顶男人道:“严老头,别觉得我不晓得,你们镇上有个船埠,这里离津卫城也近,常有商会过来帮衬,支出但是很多,莫非让你们吐点出来贡献一下,也不可吗?”
陈子宁则抢进船舱,节制住了内里的人,这些水匪见气力差异,己方的人连一招都接不下,纷繁投降,倒没有几个搏命到底的。
水匪们在船埠上停靠了一艘大船,陈子宁见这艘船三桅六帆,由上等的红松木制作,主桅高达八丈,差未几有六七百石的排量,不由大喜,心想,真是嗜睡赶上了枕头,来得太及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