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真说道:“我们向来没有见过文英大师,但久闻文英的大名,我们毫不敢多有获咎,怎敢脱手侵犯。再说文英大师是少林寺的前辈高僧,武功定然非比平常,即使是想要侵犯与他,也绝非轻而易举,我五毒教恐怕没有这个本领。”文正听他说完,紧皱眉头,一时候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晓得这些人行事古怪,做事狠辣。但每一个在武林中都是大驰名声,做过的事绝对不会否定。
忽闻声树外又有一个声音传来,念叨:“少林派的高僧来了么?”声音平和,远远传了出去。文正大师脸露笑容,缓缓说道:“阿弥陀佛,本来是武当玄青子道长,老衲未能远迎,还请包涵。”他话音刚落,玄青子已经走进广场,回道:“哪敢让神僧亲迎?”只见八九个身穿道装的人走了过来,都是灰色道袍,腰间吊挂长剑。抢先一人是个五十来岁的道人,长须垂胸,边幅清雅。这些人径直走过广场,来到东首,与少林寺并肩坐下。
玄青子沉吟半晌,开口道:“欧阳兄,布依长老不幸亡故,我等甚为遗憾。但此事恐怕另有盘曲,碧云寨灭亡一事,决不成能与我武当派有干系。”大会召开到此,仿佛堕入了窘境。欧阳真等人固然认定布依是武当派所杀,但其实在内心深处,模糊也感觉不成能。两边都是在武林中都是有赫赫威名,平生当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但此时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武当派听完欧阳真的话,都是面面相觑。他们也都是传闻布依长老的碧云寨被人连根拔起,五毒教一向在清查此事,千万料不到凶手竟然会落在武当派的头上。玄青子面如寒霜,冷冷说道:“欧阳兄,这类话可不要胡说,这类灭户的手腕,我辈怎能做得出来。你无缘无端谗谄我武当门下,不知是否别有用心?”
此言一出,群豪都是大惊,古杨心中更是吃惊。不晓得碧云寨的毁灭,如何又跟武当派扯上了干系。群豪都是听闻数年之前碧云寨被人俄然灭口,无一人逃出。这等灭人全族的伎俩,跟中原武林帮派灭口的伎俩一模一样,无涓滴不同。但是直到现在,武林当中也是没有查到涓滴有效的动静。但传闻碧云寨竟是被武当派派人灭族,内心都是感到奇特。武当派是江湖上的王谢朴重,决不成能会做出如此事情。但五毒教中人也不大会扯谎话,群豪的目光,都是一起瞧着武当派的玄青子。
群豪都是一声不发,同时望着这群青衣人。都是晓得这些是五毒教的人物,但却谁也不敢说出来。过了很久很久,玄青子俄然开口道:“欧阳兄,十年不见,你还是清健如昔。”眼睛所望处所恰是那群青衣人。抢先一人听他说完,冷冷道:“不劳玄青道长顾虑,我好得很。”群豪听他们如此对答,明显之前是会过面。两边只扳谈的一句,便都是开口不言。
文正一句话说完,对着西首五毒教中人说道:“天下英豪,十之五六,本日皆到于此。”他停顿一会,又缓缓说道:“欧阳施主,我文英师弟自幼削发,平生当中从未出少林寺庙门,也向来没有获咎过贵派的人物。不知贵派是何启事?竟要对我少林弟子下此毒手,使我师弟死亡在外?”群豪听他说完,也不感觉惊奇,都是晓得这几年为此事,两派已经是闹得不成开交。
群豪又是耸然一惊,武当派竟然也来了。武当派名声之隆,涓滴不减色于少林派,向来是中原武林中的两大宗派。群豪心中又模糊有些镇静,都是想到:“此次大会竟然如此昌大,连武当派都来插手,看来此次大会非同小可,说不定有很多热烈可瞧。”